简松逸道:“在下并未谎言,司徒姑娘已生擒鲁宏达,片刻之后就可送来,吴老师不妨与之质问。”
吴越不禁一怔,道:“鲁宏达擒住了么?”
“不错。”司徒婵娟道:“还有一个陈锦洪与蓬莱双魅门下高手力拼,双双真力衰竭倒地,他唯恐罹遭双魅辣毒手法刑辱自绝而死!”
吴越四人面色一变,相互望了一眼。
简松逸接道:“今日在迎江寺丧命之人着实不少,先是陈锦洪鲁宏达率领贵帮杀手前来诛戮吴老师,不料为蓬莱双魅党羽狙截,双方拼搏凶杀伤亡累累,之后又是桂中秋门下高手赶至,横袭贵帮双魅双方,形成混杀场面,再又是双魅戈戎戈循兄弟来到,将桂中秋门下诛绝。”
吴越诧道:“少侠为何知道他们是桂中秋门下?”
简松逸微笑道:“吴老师,桂中秋手下一名亲信,也是贵帮中人名叫郝健雄,你认识么?”
吴越一听,双目猛张,叫道:“郝健雄!吴某知道,他久随桂中秋,怎么?他亦被少侠手擒了么?”
“死了!”简松逸摇首叹息道:“是桂中秋恐他知隐秘太多,就下毒手杀人灭口,等在下发现时已奄奄一息,临终之前,告知在下不少内情。”
“郝健雄说了些什么?”
简松逸长叹一声道:“看来,桂中秋心术之毒辣阴险,武功机智之高比吴老师犹有过之。”
吴越不禁面色一红。
简松逸又道:“据郝健雄告知他你结怨之际尚有一件重大隐情,但不知吴老师可否见告?”
吴越怔得一怔,不禁长叹一声道:“不敢相瞒,实因一柄不知名的古剑而起!”
“古剑!”简松逸不禁愕然诧道:“想必定是一柄干将莫邪之属秘世宝刃?”
“不知!”吴越摇首叹息道:“这柄古剑起自黄海海底一艘沉船旁,剑外附满贝属壳物,舟中宝物无数并有尸体多具,但成骷骨,均各身首异处……”
司徒婵娟道:“吴老师亲眼目睹么?”
“没有。”吴越摇首答道:“姑娘,说来话长,咱们长话短说为是,海盗深谙水性,但吴某与桂中秋却不甚高明,命手下为之,所述也是手下告之,然吴某却认出乃是一柄好剑,不过却未说出。”
“桂中秋认出来么?为何拔出鞘来?”
“就是不能拔出鞘来,敲除剑外见壳-蚀,发现剑外为一不明物质封住,桂中秋亦装作不经意模样,命随其他财物藏入库房。”
简松逸笑道:“之后吴老师将此剑盗了出来,还有其他财宝,倘日后发觉,可推称鼠窃侵入盗走。”
吴越闻言不胜骇然,说道:“公子从何而知?”
简松逸道:“倘非如此,吴老师也不致与桂中秋怨如海深了!”
“不错!”吴越长叹一声道:“很快就被桂中秋发现古剑被盗,心疑吴某所为,却苦於无法出口直指吴某盗去,为此怀恨在心,处处与吴某为对并暗中侦察吴某将古剑收藏何处?”
简松逸道:“这剑仍未出鞘么?”
“没有?”
“现藏在何处?”
吴越慨叹一声,就在案前笔纸绘就一图,笑道:“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人,吴某既到手无用,何妨赠与公子,也许公子有缘或能解封出鞘。”说着递与简松逸,又道:“剑藏函谷!”
简松逸接过,微笑道:“也许在下到手也是一柄废-,但不论如何在下应先行致谢了。”说着面色一整,接道:“在下与司徒姑娘业已应允吴老师等四位恢复自由之身,但此非其时。”继细-为了便於行事,意欲扮作吴越不知可否。
吴越闻言不禁大惊失色,忙道:“吴某已成众矢之的、步步均有杀身之祸,公子为何甘冒险危!”
简松逸道:“在下如此做决非为了吴老师,亦非为了在下扬名立万,而是为了天下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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