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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姥姥黎丽珠吕霸不敢违忤,遵命转身迅快如飞离去。
文士超道:“易大人,你我返回抚署後再作长谈。”
口口口
日月双环易焕堂虽是五品官职,却因大内铁手侍卫之故,居然能舆督抚平起平坐,桀傲不驯督抚也无可奈何,敢怒而不敢言,但面对文士超,如老鼠见了猫般胆战心惊,恐文土超一怒送了性命。
回到抚署,抚军大人对文士超瞿大刚极为恭敬,文土超亦谦恭有礼,易焕堂平日狂傲之态,俱收敛一空。
文士超舆抚军寒喧片刻,立即告辞,易焕堂肃容引文士超二人去自己居室。
胡姥姥黎丽珠吕霸三人已然先在,目睹易焕堂文土超瞿大刚进入,忙以礼相迎。
易焕堂察觉胡姥姥目中含蕴悲痛不念之色,冷冷一笑,道:“胡姥姥,本座知你悲痛令侄惨死,郭启伦三逆即将成擒,要知再过须臾敌援赶至,我等无一幸免,你若不信,不妨命吕霸前往江滨替令侄收尸,便知本座之言不虚。”
胡姥姥面现犹豫之色,道:“首领,岂可让吕霸只身涉险,老婆子与丽珠意欲同往!”
易焕堂目光投向文土超,不敢作主。
文士超将须稍一沉吟,答道:“他们目的意在易大人,三位要去江滨收尸料想无妨,但不可恃强慎防暗算。”
吕霸躬身道:“多谢文老,属下等这就去了!”
易焕堂目送吕霸三人走去後,向文士超道:“文老还有何训示?”
文士超叹息一声道:“易大人千万不能轻身涉险,万一身遭不幸,岂非赣境群龙无首,自生
混乱不可收拾,老朽意欲晋京面告总领大人把易大人调回京城。”
易焕堂闻言不禁面无人色,忙离座跪膝道:“文老开恩,请予成全,属下调回京城必以办事不力之罪降职,刑责亦处难免。”
文士超微微一笑道:“易大人请勿误会,老朽乃是一片好意,易大人倘继续在南昌府必罹杀身之祸?”
易焕堂心神猛凛,大惊道:“文老,这却是为何?乞请明告!”
文士超长叹一声道:“易大人不愿调返京师,除非……”
“除非什么?易某决不敢违忤。”
文士超沉吟良久,方道:“老朽有话奉告,但出自老朽之口,入易大人之耳,决无第三人知情,不慎泄漏必祸不旋踵。”说着附耳密言。
瞿大刚则走离立在窗前,凝望窗外景物。
易焕堂面色大变,唯唯喏喏称是,道:“属下遵命!”
文土超正色道:“决不能舆他当面联系,除非徐三泰府内有我等卧底之人,他必要时或通由卧底之人联络易大人。”
易焕堂立即向一座木橱走去,掀启橱上铜环左旋五转,右旋回转,只见橱身缓缓移向一侧,墙壁露出方孔,孔内放着一只-匣。
打开-匣,取出一叠薄册,易焕堂将第三本簿展开,递向文士超手中,道“文老请瞧,卧底徐三泰宅内共是五人?”
文士超暗暗默记五人姓名,亦不翻展其余多页,合上簿册交还易焕堂,道:“老朽自会通知
他,谅他无须与易大人联络,恐身份暴露。”接着把话题转向长江镖局失镖起,江湖已生波澜,日後演变定愈来愈烈,谁胜谁败不易逆料。
易焕堂猛然忆起一事,暗道:“要糟!”面色微微一变。
文士超察觉易焕堂面色有异,说道:“易大人还有什么疑虑?”
“没有,没有!”易焕堂道:“属下不过是-心吕霸三人安危!”
“不错!”文士超道:“他们三人虽无性命之危,但也不能全身而退,最少也要带点伤回来。”说时忽向瞿大刚道:“大刚,你在此陪易大人谈谈,老夫现在要出外与友人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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