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阎玉霍地立起,冷笑道:“先发制人,我阎玉必须一网打尽,片甲无存。”
“不可。”吴越摇首道:“他们若见少令主现身,必藏匿隐起,绊制少令主之计得售,令堂必更凶危实。”
阎玉不由面色异样难着,道:“请问吴护法计将安出?”
吴越哑然一笑道:“吴某不是献计而来,少令主眼前铸成大错莫过于擒囚司徒兄妹!”
阎玉一闻此言,如中雷殛,半晌艾艾难语,嗫嚅道:“吴护法如何知之?”
吴越长叹一声道:“如此,令主必有性命之忧?”
“你是说司徒白。”
“不错!”
“司徒白与令主相互克制,必要时不惜同归于尽,事实真像,谅仅有令堂一人知悉而已,吴某仅在不久之前得知梗概,所以献计不如结为秦晋之好,解此怨隙,少令主此举无异雪上加霜,适得其反。”
阎玉厉声道:“难道要我将他们释放么?”
吴越淡淡一笑道:“要如何做法少令主胸中自有权衡,为祸为福,端在一念之间,少令主休妄存狂风三式举世如无敌,要知少令主臂罹毒伤,更难发挥剑势威力,总护法武功强过吴某,少令主不信,不妨与吴某一试,瞧瞧是否能伤得了吴某。”
“真的?”阎玉只觉吴越委实精明厉害不可轻视,不如藉机将吴越制住。
吴越那还不知阎玉心意,哈哈一笑长身立起,道:“你我去在店外无人僻处一试如何?”
阎玉颔首微笑,当先走出店外望左侧一片莱园走去。
一只门前持刀汉子神态愕然。
吴越笑道:“请借刀一用!”
一个汉子迟疑了一下,将刀双手捧出。
吴越接过,将折扇插向肩头,走向菜园与阎玉相对而立,道:“少令主只好不要使出第三式‘九天飓降’,反震之力必身引发毒伤,内腑糜损口吐鲜血,虽不死也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阎玉大惊道:“吴护法对狂风三式知道得多少?”
“熟知能解!”吴越鬼头刀一晃,竟然摆出狂风三招出手式“飓风苹未”却又似“风云际会”。
阎玉见状不由一颗心咚地望下急沉。
蓦地,一声长啸尖锐刺耳飘送入耳,忽见一短装人奔来道:“禀少令主,强敌扑袭压境,请示定夺!”
阎玉目光投向吴越。
吴越道:“吴某告辞。”话才出口,人已疾射而出,迅如离弦之弩般射向村外而去。
不错,果如吴越之言,钟离胡大举攻袭阎玉所布伏椿暗卡,噩讯频频传来,伤亡甚重,钟离胡施展的偷袭之策,阎玉手下往往还未察觉有异便遭惨死重伤。
阎玉厉声道:“钟离胡这老鬼现在何处?”
“属下赶来报讯时,他还在东山口。”
只见阎玉击掌三声。
客栈内纷纷掠出十数劲装黑衣人,老壮不一,个个太阳穴高高隆起,精芒内谏,一望而知均是内外双修的高手。
阎玉道:“留下四人好好看守司徒兄妹,其余随我赶往东山口诛杀钟离胡老鬼。”接着高喝留下四人姓名,立即率众望东飞奔而去。
那留下看守司徒兄妹四人也立即向客栈内掠入。
一条人影形似淡烟般蹑随四人之后而入。
店内光线幽暗,那人身影捷似狸奴,忽隐忽现。
只见那四人窜入厨下而去。
厨房凌乱无比,与酒楼饭店无异,水盆内充塞着未曾清洗的杯盘碗盏,钩悬鸡鸭鱼肉,一座红石推砌大灶炉花熊熊,锅内尚在炖烧一锅牛肉。
只见一人低声道:“我等何不先瞧瞧司徒兄妹,藏入地室中亦不致让来敌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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