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慧娥盈盈一笑道:“简少侠为何不追踪姜翰林,或可揭开不解之谜。”
简松逸道:“陆姑娘说得不错,在下确实追踪姜翰林过,无如在下胆怯,恐遭蝎尾针暗算,小心翼翼,但已不见姜翰林踪影,显然待在下逼近时,姜翰林早就离去了。”
“真的嘛?”陆慧娥眨眨眼道:“那真太可惜了!”
简松逸暗道:“这位陆姑娘看来娴静端重,其实心细如发,秀外慧中,比之展飞虹犹更聪慧,不要让她瞧出了破绽!”朗朗笑道:“在未证实之前,谁也无法认定此人就是姜翰林,可惜的是在下武功肤浅,是以畏首畏尾。”说时偷看了擒龙手陆慧乾一瞥,发觉陆慧乾唇泛耐人寻味的笑容。
小达摩江上云道:“江某料测今晚应该平安无事,我等轮番守护,也好休息睡个好觉。”
追魂金刀李震涛及一字慧剑丁源自告奋勇巡护徐宅内外。
徐三泰抱拳谢道:“那就有劳二位了。”
群雄立即告辞回房而去,只有简松逸随着徐三泰走向内进书房而去。
徐三泰低声道:“贤侄可曾探出什么隐情么?”
简松逸因兹事重大,稍一不慎徐三泰泄露口风,立罗杀身之祸,遂叹息一声道:“小侄并未探出什么?亦未潜入抚署,因小侄认定此乃清廷鹰犬毒谋,谓江湖中事自应江湖个人解决,遂其
自相残杀之利,是以小侄设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之计,使鹰犬相互疑嫉不敢变本加厉。”
徐三泰连连点首,目露忧容道:“贤侄言说寒舍内可能有与官府勾结互通声息的奸细,若不查明,老朽甚难安枕,。”
简松逸微微一笑道:“伯父但请放心,请如往昔一般宽厚待人,小侄胸中自有成竹。”他不敢随便吐露,决计偷出易焕堂那一叠名册,釜底抽薪,以免志士英侠惨遭荼毒,又与徐三泰叙谈了片刻告辞回房。
一跨入房内,即见擒龙手坐在床沿含笑望着自己,似守候自己返回,说道:“陆前辈还未安歇么?”
擒龙手陆慧乾手掌一摆,笑道:“简老弟,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少在陆某面前来这一套,你我平辈相交难道不成么?”
“武林之内最重辈份,何况长幼有序……”
不待简松逸说完,陆慧乾已自制止,接道:“你我暂不谈这些,老弟,你今晚遇上了对手了
?”
“甚么对手?”简松逸说道:“莫非是指姜翰林么?”
“不是!”陆慧乾摇首笑道:“老朽是指幼妹慧娥,她说老弟今晚非但已与姜翰林照面,而且还将姜翰林惊走!”
简松逸闻言一愕,继朗声大笑道:“在下之言句句实在,未曾与什么姜翰林照面。”
陆慧乾道:“老朽幼妹乃女中诸葛,料事如神,她说的话必然有据,老弟,你说是么?”
简松逸淡淡一笑道:“令妹秀外慧中,看来陆前辈并非谬与之词,不过这次令妹完全料错啦
!”
陆慧乾哈哈大笑道:“老朽但愿舍妹未曾料错,不过,老朽特提醒老弟一声,要当心舍妹一点。”言毕曳出爽朗笑声转身快步走出房外而去……
口口口
就在这晚,赣抚在后园水阁内与文士超瞿大刚杯酒佳肴欢-,日月双环易焕堂由胡姥姥处走来加入。
赣抚察觉易焕堂面现忧容,不禁正色道:“易总领,你又何必自找烦恼,节外生枝,长江镖局失镖,即任其自然而然地发展,自可水到渠成,画蛇添足恐弄巧成拙!”
易焕堂神色恭敬答道:“大人所责甚是,卑职忧虑的是情势并非如萨督使所想像的发展?”
文士超道:“难道萨督使每一个安排均非须易大人知情么?”
易焕堂立现惶悚不安之色,道:“文老有所不知,萨督使遗下两人,怎知两人竟无缘无故失踪,若萨督使怪下罪来,易某委实吃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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