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摇头晃脑地道:“只有这样做,才能你伤我不死。”
笑无常冷笑道:“一个娃儿济甚事?白丢人!”
怪老人仰天呵呵笑道:“丢人?呵呵呵!你能以老欺小,我就可以二吃一。娃儿虽然不济事,但一元剑法却不含糊,你明白,我明白,咱们半斤八两,一头加根火柴棒,另一头也会翘起来,不信就试试准备,娃儿!”
司徒烈恭应一声,捏诀起式,待命而发。
笑无常口发怪笑,神情似已怒极,但始终不动手。
司徒烈内心虽不以二对一为然,但他知道当前这位怪老人在武林中的辈分一定崇高异常,有了这位前辈的吩咐,自无不可。再者笑无常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怪老人说得不错,他能老欺小,我们自然可以二吃一。
他想:根本无所谓,设若怪老人不来,我不一样毁在他手上么?
这样一想,大感心安理得,星目圆睁,采华潜蕴,笑无常正好于这时瞥了他一眼,本来满脸煞气,经四目相接后,闷哼一声,煞气竟然隐去。
司徒烈欣慰地忖道:一元剑法毕竟具有相当威势呢!
怪老人这时忽然呵呵一笑,朝笑无常摆摆手道:“别傻了,老儿,说着玩玩罢了,谁还真个认真不成?”
朝司徒烈一挥手道:“剑收起来,娃儿。”
司徒烈有点莫名其妙,但也只好恭诺一声,将剑垂下,笑无常满脸犹疑,怪老人不容他开口,又笑道:“你老儿说过,你对这娃儿并无恶意,而咱们打过不止一次,始终胜负不分,想想也腻了老儿,你说是不是?”
笑无常哼了一声,没有开口,怪老人接着又笑道:“你老儿今夜放着丑脸不要,做下这等丢人事,究其目的,也不过是为了一部一元经而已,现在,老夫好人做到底,索性帮你将问题解决,不知你老儿意下如何?”
司徒烈讶忖道:笑无常要的是一元经,一元经在施大哥手上,他怎解决法?
笑无常神色一动,仍没出声。
怪老人瞥了他一眼,呵呵笑道:“你老儿如不表示意见,那老夫只好不说。”
笑无常经此一逼,万分无奈地点了点头。
怪老人呵呵笑道:“这就对了。”
跟着脸色一整,大声道:“姓阎的,五月五去岳阳楼上等,听老夫的话包你不会错。找一元经的不止你姓阎的一个,你急,七星堡主比你更急,五月五大解决,你姓阎的能否坐受渔人之利,那可得看你姓阎的运气,谁也不敢出包票。”
说完,拱拱手道:“假如不想打,这就请便。这娃儿有这娃儿的事,老夫酒已喝足,也想就此找个清静地方会会周公!”
笑无常哼了一声,掉身就走。走出两步,忽然停步回头问道:“烂酒虫,老夫暂且信了你,不过老夫可得问一声,你若诳了老夫怎说?”
怪老人双目暴睁,叱道:“再说下去就掌嘴!”
怪老人好似自尊受到损害,竟然动了真怒。
笑无常见了,似也觉问得不当,干笑笑,猛拔身形,眨眼消失不见。笑无常一走,怪老人双肩一晃,跟着上了城墙,身法之灵妙,令人咋舌。
司徒烈一急,忙追上去,一面大喊道:“老前辈请暂留步,晚辈有话说。”
怪老人直似未闻,司徒烈追到城墙上,怪老人正定身四顾,司徒烈到了他身边,他也不理,这时又侧耳谛听了片刻,这才自语道:“唔,看样子是真的去远了。”
原来怪老人在查看笑无常是否真个离去,老人自语毕,缓缓回头,司徒烈才待开口,老人已抢着冷冷问道:“老前辈?谁是你的老前辈?”
司徒烈一怔,老人冷冷地又道:“你娃儿知道我是谁?”
司徒烈忖道:怎又变了一个人?我可始终没有得罪过您啊!他想是这样想,但并没表示出来。他知道,武林中很多奇人的脾气都很怪,他只须执礼如一就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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