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少女惊疑地仰脸道:“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白衣少妇微笑柔声道:“没有什么意思送给你。”
海棠少女又退一步,连连摇头道:“海棠知道娘仅有这么多,它太珍贵了,教中除了四后之外,大概只娘一人有,娘得来不易,娘留着吧,海棠不要!”
白衣少妇点点头道:“是的,很珍贵,而且代价便是娘的贞操。”
微微一叹,凄然笑着又道:“不过,无论它多珍贵,娘留着,今后也无多大用处,孩子,你知道的,以前的‘梅’‘兰’两位坛主,便是最好的前车之鉴啊!”
海棠少女忽然面现坚定之色,低声道:“不不,你留着,娘,相信海棠,教主永远不会知道的!”
话说完,不容白衣少妇再说什么,粉脸低垂,霍地转身,飞也似地冲进厚幔之后的套间。
于是,密室中又回复了平静。
白衣少妇面对那道厚幔出了一会儿神,最后发出一声幽叹,缓缓掉过脸来,当她目光与司徒烈的目光相接,芳面立即泛出一层薄薄的醉态,同时柳腰款摆,婀娜地向床边走了过来。
刚才,二女的一番对答,他听得似懂非懂,一时也无心去细细体会,这时一见白衣少妇走来,来意不问可知,心中虽急,却是无法可想,白衣少妇站在床前,迅速地脱去那袭白衣,赫然露出一身羊脂般的胴体,返身屈指一弹,一缕劲风奔至,司徒烈颈间一舒,哑穴已解,他迫不及待地瞪口喝道:“滚开,不许近我!”
问了半天,本想骂个痛快,但急切间找不出适当的词儿,心中暗忖:最好使她老羞成怒,痛下毒手,也比现在这样强。
思忖既毕,立即破口又骂道:“淫妇,贱人,下流,无耻,不要脸!”
白衣少妇一怔,忽然摇头苦笑自语道:“替他解穴,他却骂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司徒烈忙接口喝道:“你不杀了我,还要骂!”
白衣少妇凝目如痴地望着他,点头道:“怕你骂我也不会这样做,你骂吧!”
司徒烈见白衣少妇毫不在乎,不禁为之计穷,一时间竟是开口不得。
白衣少妇见他瞪口不语,却会错了意,格格一笑,顿时春风满面,一扑登床,忝然不以为耻地紧搂着他,点点他的额角,荡笑道:“淫妇,贱人,下流,无耻,不要脸还有没有?”
司徒烈怒咋道:“不要脸!”
少妇吃吃笑道:“骂过啦,不新鲜!”
口里说着,玉臂一紧,贴脸颤声又道:“骂吧,可人儿,骂什么都好,奴需要的是刺激,可人儿,骂吧,骂什么都好,可人儿,奴今年二十八,饥渴正盛,可是,一年了,噢,不,快二年了”
司徒烈想挣扎,仍然气力没有,同时血脉中的火星又并燃起来,可怕的燎原之势,眼看即将暴发,他狠咬舌尖,一阵剧痛,嘴里充满腥甜血水,这才稍稍好了一点,伏在身上的少妇立感有异,愕然地抬起了脸,双目来回扫动,似乎想在他脸上找出他生理上突然起了变化的原因何在?
司徒烈咽下一口鲜血,怒目傲然叱道:“别做梦了,我不会跟你一样无耻!”
“你一定心有所思!”少妇迟疑地道:“你一定另有所爱,你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什么人,是吗?”
司徒烈听了,神智一清,猛然忆起迷娘,急忙问道:“你们究竟是谁?还有那位跟我一起的女侠呢?”
“噢,果然被我猜中!”少妇嘘出一口香气道:“那位青城迷娘么?她很好,你放心吧,等会儿我再详细告诉你。”
格格一笑,搂得更紧,低声暖昧地又道:“是的,她很美,但是奴也不错啊!”
司徒烈怒叱道:“胡说!”
她听着未闻,玉躯颤抖,喘息絮语道:“试试吧,乖乖,你会动心的……会的,乖乖……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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