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脸一仰,微哂道:“求证不难,可以问问这里的一位杏花姑娘!”
一招勾魂忙朝牡丹少妇问道:“这里谁叫杏花?”
牡丹少妇猛噢一声,立时挥手喝道:“大家出去分头将杏花找来。”
众少女齐声一诺,莺飞蝶舞,刹那之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现在,厅内只剩下一招勾魂,牡丹少妇,以及司徒烈等三人,一招勾魂仍矜持着,但不消片刻,一双色眼又止不住在牡丹少妇身上下滑溜起来。
牡丹少妇秋波微闪,忽然无话找话地向司徒烈问道:“少侠,你突然叫找杏花是什么意思?难道少侠以为那位萧少主串通杏花那丫头,二人一齐逃走不成?”
司徒烈一怔,暗忖:对呀,这倒是个漏洞,我刚才的一番推断可没想及这一点呢!他这样一想,忍不住连忙反问道:“这座地下室,出去的通路有几条?”
牡丹少妇道:“两条!”
一招勾魂跟司徒烈几乎是同时失声道:“什么?两条?”
牡丹少妇却摇摇头道:“那不相干,两条虽是两条,但另外一条只有敝教主跟奴家两人知道,而且内中险伏重重,别说再无第三者知道,就是知道了也是走不出去的。”
一招勾魂点点头,司徒烈嘘出一口气道:“这么说,我先前的想法就不会错了。”
牡丹少妇问道:“你是怎么想的呢?”
司徒烈未及回答,厅前红影一闪,桃花少女飞身奔入,身形未定,业已气急败坏地喘息着喊道:“报告……娘……杏花死了……”
惊噫声中,牡丹少妇沉声道:“死在什么地方?”
桃花少女喘息着道:“更班房中。”
牡丹少妇紧接着又问道:“看出怎么死法的没有?”
桃花少女稍为定了一下神道:“好像丧于一种掌力。”
司徒烈忽然冷冷接口道:“是的,一种掌力,一种不成气候的‘阴阳两仪罡气’!”
一招勾魂失声道:“阴阳两仪罡气?”
牡丹少妇杏眼圆睁,也道:“那么是七星堡那个叛徒下的手了?”
司徒烈仰脸道:“应该不会错。”
众少女一个个悄然入厅,脸色都很难看。
一招勾魂目光如电般地射在司徒烈脸上,好似在问,你小子怎能知道得这么清楚面肯定的呢?
司徒烈装作没看见,漫声又道:“如我猜得不错,杏花姑娘身上还应该少了一件东西。”
桃花少女蓦然叫道:“对,披风”
牡丹少妇啊了一声,一招勾魂已抢先开口问道:“那位杏花姑娘身裁如何?”
牡丹少妇道:“普通。”
一招勾魂猛一跺足道:“就是他了!”
司徒烈微笑不语。
牡丹少妇犹有不解地忙问道:“老前辈怎么说?”
一招勾魂怪眼乱翻,恨恨不已地道:“老夫因为进得早,这里的一切经过,大半都看在眼里,那狗小子第一次往甬道中走出,老夫正待出手,狗小子不知为了什么忽又回头”
牡丹少妇脸色微微一红,一招勾魂接说道:“老夫不愁他会飞,所以又耐性地继续守着,隔了两盏热茶光景,他从牡丹少妇室中人而复出,神气十足,春风满面,老夫心想,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牡丹少妇脸色更红,一招勾魂自顾自说下去道:“当时老夫又想、你们都是百花教中人,怎么那样快的呢”
牡丹少妇又羞又气,脸红如血,一招勾魂全不理会地接着说下去道:“老夫当时心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已不仅限于恨”一声干咳,又道:“老夫已等不及跟他出去,正想现身毙了他,讵知那狗小子仰天呆了一下,忽然向厅左回廊中走去,老夫认定他走不了,是以又忍耐了下来,没有多久,廊中忽然低头走出一名身披银灰披风,身材修长的少女——”说至此处,恨哼一声,就未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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