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平头一点,道:“是的,锦衣总管。总管中之总管!”
那名黄衣总管沉吟了一下,抬头道:“请公子稍待片刻如何?”
令狐平手一托道:“请便!”
那名黄衣总管快步走进后台,只是一眨眼工夫,便自后台走出;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只乌黑发光的铁尺。
令狐平朝那铁尺飞快地溜了一眼,扬脸问道:“怎么样?”
那名黄衣总管抱尺一拱道:“敬如台命。敢请公子亮兵刃!”
令狐平含笑点头,接着不慌不忙地将那根黄色丝带重新系回腰际,然后衣角一撩,白衣底抽出那口降龙剑。
“总管请!”。
“公子请!”
整片广场上,鸦雀无声。
台上,令狐平不再客气,口道一声:“有僭了!”
长剑一挽,走中宫,逼洪门,步履从容,剑稳如山,纹风不动的剑尖,直向黄衣总管当胸平平递去!
东南角落上的舒美凤愕然失声道:“这是一招什么剑法?”
身边那名小婢闻言不禁一呆道:“什么?这是一招剑法,连小姐都不知道它的出处?”
舒美凤玉手微微一摆道:“丫头别打岔……”
台上那名黄在总管看到令狐平如此出手,神情不期而然为之一变,同时身不由自主地向一边滑行开去!
令狐平突然于台心站定!”
手中宝剑,端持如故。
只是缓缓于原地转动身躯,以便保持剑尖原先所指去之部位!
那名黄衣总管,额际逐渐露出汗意。
他这时与令狐平之间的距离,不下丈五之遥,但他却好像不愿让令狐平的剑尖指在他胸口似的,令狐平每一转身,他便飞快地移步避开。
于是,两人就这样一个站在擂台中央,一个绕着台边滑行,恍若轴辐相连般地不断转动着。
广场上人人目瞪口呆,心跳如雷。
他们之中虽然十之八九对武功一窍不通,但对台上刻下之紧张形势,则同样地都能一目了然。
他们全都知道,这一场不比以往任何一场,生与死,胜或败,将决定于一刹那间;那将是惊心动魄的一刹那,令人不忍猝睹的一刹那,使人不敢正视却又不愿错过的一刹那!-
舒美凤的脸色愈来愈苍白,口中不住呢喃着:“好个可恶的小魔王……”
身边那小婢不安地悄声问道:“你看我们尚师父,会不会是这小魔王的对手?”
舒美凤自语般恨恨接着道:“现在有谁知道?这小魔王使的要是该堡那位什么‘丁卯奇士’的‘七绝剑法’,我们这位尚师父今天能保住一条老命,就算是好的了!”
那小婢脱口道:“不会吧!”
舒美凤愕然转过脸去,道:“什么会不会?”
那小婢眨着眼皮道:“姑娘是说,这……这小魔王,他使的是该堡那位‘丁卯奇士’的‘七绝剑法’?”
舒美凤注目道:“怎么样?”
那小婢摇头道:“婢子认为无此可能!”
舒美凤一咦,道:“真是奇闻!你丫头好像比本姑娘懂得还多似的,你丫头倒说来听听看,为什么无此可能?”
那小婢又眨了一下眼皮,道:“姑娘难道忘了这小魔王已被逐出堡门两年多,那位丁卯奇士,他是在这小魔王离开奇士堡之后入选的吗?”
舒美凤樱口激张,半啊方始轻轻啊了一声,道:“是呀!你瞧我多糊涂!两人一出一进,也许彼此连面都未见过,剑法何从授起?”
跟着,神色一宽,点点头又道:“这样说来,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以我们这位尚师父在量天尺上的过人成就,这小魔王使的只要不是那位丁卯奇士的七绝剑法,未始没有获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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