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男微微一笑:“依孙某人意见,欧兄似应将此情形报请钱总管决定!”
三绝鹰扬轻轻一啊道:“我好糊涂!”
说着,急向西厢房方面奔去。
辛维正明白了,通向里院之暗门,原来设在西厢内!
不多一会,三绝鹰扬又自西厢奔出,挥手叫道:“钱总管说:叫那贼秃快滚!”
阴阳镖蔡伯坚听得三绝鹰扬只传出这么简单一句话,不禁微徽一怔。
神色间流露的疑惑之情,好像在说:关于来人声称系伤在降魔门下一节,钱总管竟然毫无表示?
智男轻轻咳了一下,含笑道:“蔡兄用不着意外,依孙某人猜想,我们那位钱老大,他在听说来人是伤在降魔门下手里时,其震惊之程度,一定不在你我之下!”
三绝鹰扬一路奔过来,满脸露出钦佩之色,点头接口说道:“孙前辈端的不愧……”
智男淡淡一笑,缓缓接下去道:“钱老大如此决定,必然是在问清来人被点穴道部位之后所作成的。所谓着凉会伤风,多吃损胃肠,患某种病,必有其致病之因,堂堂金汤堡,当然不会去为一名淫僧恢复其作恶之机能!”
以阴阳镖蔡伯坚在武学方面之造诣,对于一个人被点死“敲尾”,及左右“下俞”之结果,显然尚欠明了;就是三绝鹰扬欧中孚,无疑亦在一知半解之间,故所以智男不惜将话说得明明白白,以释两人之惑。
阴阳镖蔡伯坚弄清个中关键所在之后,轻轻一嗅,立即向外走去,走不数步,忽又转过身来问道:“假如那厮……”
三绝鹰扬冷冷截着道:“如果贼秃不识趣,还要噜嗦,吩咐庶务房备口棺材就是了!”
阴阳镖点头称是,大步而出,辛维正趁势也跟着走了出来。
可是,出入意料之外的,等辛、蔡两人走出堡门时,外面广场上,竟已不见了那位了尘和尚的踪影!
阴阳镖愕然返身,向堡楼上高声问道:“那和尚呢?”
一名堡丁探首窗外答道:“蔡师父进去不久,忽有-名小沙弥飞马赶来,不知跟和尚说了几句什么话,和尚听了似甚兴奋,接着连招呼也没打一个,便同那名小沙弥双双策马而去。”
阴阳镖呆了一阵,转向辛维正皱眉道:“辛老弟看不看得出,这和尚究竟在闹的什么玄虚?”
辛维正摇摇头道:“弄不清楚。不过,很明显的,这里面必有蹊跷,蔡师父最好立即返报,由总管或欧管事他们去判断!”
阴阳镖点点头道:“辛老弟此言甚是。”
说着,遂又匆匆转身入堡而去。
辛维正回到百珍园,将堡中所见所遇,一一告诉郭老头,最后问道:“那位了尘和尚最后不辞而别,依郭老看来,其故何在?”
郭老头沉吟了片刻道:“和尚系求治而来,在未获回复之前,应该投有理由中途转身而去,这里面似乎只有一种可能……”
辛维正忙问道:“什么可能?”
郭老头迟疑地道:“就是有人暗中出面,着沙弥通知那和尚,保证他能为他解除那几处穴道的禁制……”
辛维正微愕道:“这人会是谁?”
郭老头苦笑一下道:“要能知道这一点,还有什么说的?”
辛维正接着道:“还有便是,此人既具这等自信,想来应非泛泛之辈,他难道就不知道此举已触犯了扛湖上的最大忌讳?”
郭老头点头道:“这也正是老汉深为不解的地方,‘两子’之下,无人具此胆量:
两于’以上,:公’‘侯’及‘四伯’,则又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来。真是愈想愈叫人感到糊涂了!”
辛维正又问道:“那位智男是否常来金汤堡作客?”
郭老头摇摇头道:“难得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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