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青岛”的人就是天性不怕死!
千时,只有他们以“海盗”式的手法去害人劫财,做的也多是靠着抢海船所得的财富。
在东条俊振驻留守的一级武士及心腹死党负隅顽抗之下,“南海门”及一同参与的中原武林高手也伤亡了不少。
虽然,“长青岛”是背水一战,不惜拼命,但在双方实力悬殊之下,经过一夜又半天的血战,东条俊留下的心腹高手与一级武士十九丧命。幸存的极少几个,也是重伤倒地,还是“南海门”等当作他们也已完蛋了,不予理会,才在他们满载而去之后,苟延残哨地留下几人。
就因为留下这几个人,无异是留下祸根。
那因为,这几个高手是目睹“南海门”及中原武林高手的真正面目,并且经过性命相搏的人,在他们的记忆里,多少留下了蛛丝马迹。
东条俊一赶回长青岛,南海门早巳载胜而归,相差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经过东条俊详细询问采证之下,由那几个九死一生的高手说明,加上由死者的伤口,以及部位等反覆采证,东条俊因曾经到过中土,和各大门振动过手,“切磋过”,加上他的博闻强记,便已经把“南梅门”勾结的中原武林人物是哪一门,哪一派,哪一源流的招数而推断得十不离九。
长青岛安然世外已数百年,骤然受此重创惨劫,不止激怒了东条俊及他由中土带回的高手们,全岛上下,一致认为是奇耻大辱,矢志复仇。
东条俊等又是天性狭窄,记仇心重的,可是,却有过人的韧力。
他们一声不响地,好像是打掉牙齿和血吞,一副“认了”的样子。
如此者五年。
在此五年中,“长青岛”又恢复了对外隔绝的情况。
没有他们的人进入中土,也没有他们的人进入“南海”。
当日子冲淡了血腥味,“南海门”以为“长青岛”自认吃了哑巴亏了,戒备也随年头松弛下来。
就在第六年之初春,“南海门”当时的掌门花甲大寿之日,当然大大的热闹,中原武林各门派,也依礼数派出代表携礼前往祝嘏。
在风和日丽,一片春光中,南诲门派往迎宾接客的艟艟大船在海面上遭遇了由礁石岛后突然云涌而出的快船包围。
当然是“长青岛”的杰作。
在寡不敌众,实力悬殊之下,“南诲门”的人被擒、被杀,或喂了鱼鳌!
船当然落在他们之手。
在死亡恐怖与酷刑的威逼下,没有死的南海门弟子,仍是操舵驶向中土。
而且,在各门各派迎礼祝寿的贵客毫不起疑之下,上了船,又驶回南海。
船一到了海面上,东条俊就开门见山地揭开了当年血腥的一页。
凡是昔年参与过入侵“长青岛”的中原武林人物,这次又来南海门祝寿的人,无一幸免,全被围攻惨杀,抛尸海中。
对于没有参与当年一役的其他各门各派,经查证属实后,一律很客气地招待。
本来,以当时各门各振来南海祝寿的高手,虽然被分置在四艘艨艟巨船之上,受到倍数的长青岛一级武士的监视,但以他们共有超过百人之力,大可放手与长青岛所属一战的。
只是,一因变起猝然,东条俊先占了-个“理”字,且先声明凡是未参与当年入侵该岛的人,一律受到上宾之礼的尊重,先分散了中土武林人物的团结力量。
二因是在大诲之上,长青岛占厂人多、势大、地利之宜,如果硬拚,虽然能够拚得倒不少长青岛的人,但绝难在大海上进回中土。
形格势禁之下,所以,只好任由东条俊摆布了。
就这样,他在将靠近“南海门”的岸边时,把已利用过的南海门操舟及所有的舵手一概惨杀,把他们的人头高挂帆桅,一拥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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