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喇嘛恨声道:“好教法王得知,他们全靠诡计暗算,好像是暗中有能人出手!”
法王一震,哼了一声:“谁?”猛觉多此一问,人在暗中,当然没有见面呀。
他又疾喝道:“铁木其、铁木叶他们呢?”
红衣喇嘛大嘴扭动了一下,没话说。
法王目射凶光闪闪,长长哼了一声:“难道他们都完了?”
法王震怒了,每个人都心头扭紧,气也不敢透。
红衣喇嘛栗声道:“座下誓报此仇,请命先驱!”
法王哼了一声:“随后的第三批人马呢?”
红衣喇嘛愣住了。
铁木落等也怔住了。
他们实在不知情况,如何开口?
法王暴躁起来,却又很快地阴沉下去,可以看出他的雄才大略,果雄本色,喜怒不定,能把自己控制于一瞬之间。
老毒物死气沉沉地道:“依属下看,王屋确有鬼计!不过,以随后而来的二十四位尊者之人多势众来说,王屋再死撑,也别想占到便宜。”
法王嗯了一声:“不错,本座也如此想。嗨!他们怎么不报上来?”
老毒物忙又道:“何况,如双方动了手,势必声势甚大,却一点动静也没听到,可能……”
法王急道:“可能会发生何种情况!”
老毒物道:“可能他们因法驾未到,不便轻动,在恭侯法王大驾!”
法王点点头,重重哼了一声:“有理!纵然如此,他们也应当派个人回来报告!”
他向铁木落一瞪眼:“快去!本座随后即到,传我之令,只管动手!”
铁木落电射而去。
法王凶睛闪烁不定,似在思索。
半晌,“嘿”了一声:“今夜之事,实在是有点反常,哼哼,如真是那个牯老鬼,他的花样最多,不可不防。”
老毒物刚才信口胡诌,承颜希旨,自以为一屁弹着,忙接口道:“以法王神威及众多尊者大力,天下谁能一抗?只要一声令下,必然当者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不料,法王却冷喝一声:“司徒护法,你们中原人肚内八卦多,你明知本座手下已有损折,还尽废话什么?”
老毒物未想到马屁拍到马腿上,反被踢了一脚,法王明明怪他有挖苦之意,这个罪名吃不消,马脸一寒,连声道:“岂敢、岂敢!法王言重。属下得庇座下,忠心耿耿,誓当杀身以报!”
法王“噢”了一声:“这样吧,司徒护法,你深知五凤帮内部情况,你可先行一步,代本座传令,只管照本座预定步骤进入五凤帮内屠杀!再加一把火,本座随后即到!”
刚才不是已派铁木落传令去啦,怎么又要派人?老毒物心中一沉,暗自发狠道:“老夫一生专门计算别人,岂能上别人的当?反正老夫总要留一手。今夜兆头实在不妙,本是在洛阳丐帮分舵听到师兄司徒求的声音,证明他还活着,想托庇在你座下避避风头,你却以为老夫是好相与的。难得有此机会,哼哼!正好见机行事,一见不妙,溜之大吉!”
他只略一沉吟,法王已狂笑道:“怎么,护法不敢?”
老毒物心中一凛,飞快接口道:“得令!属下当效犬马之劳,试试无影之毒如何!”
人已向前掠去。
法王哼了一声:“中原人物,没有什么好东西,哼!”
这时,只剩下两个侍立的黄衣喇嘛了。左手一个接口道:“这些人碍手碍脚,何必给他们辞色?”
法王笑道:“他还算识相,本座正想一掌劈了他。”又看了二人一眼,沉声道:“这些人,反正是利用一下,耍耍宝,你们看,刚才本座不是要他们找女人?铁木叶早已说过,那祸水三姬,以前是姓严的小妾,现在则又各有其主。本座故作不知地窘窘他们,他们不是乖乖听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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