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瑞麟拱拱手道:
“不敢,小可南瑞麟,原来是裘老英雄,失敬了”,顿了一顿,望了郑天雄一眼,又道:
“小可在此花园赏花,遇着两位姑娘言谈了数句,那知姓郑的孽子出来竟要伸手找梁子……后来,小的不敌,老的也出来了。”
裘飞知这是郑峰吃醋而起的,眼角瞧见郑峰尚立在一旁,双手经蓝衣人上药包扎好了,蓝衣人也立在郑峰身傍,于是微微一笑道:
“老朽托大称你一声老弟,年轻人总是气盛,常言道不打不成相识,老朽做个和事老,你们握手言和了吧。”
南瑞麟满怀不忿,本当出言拒绝,继想了想,方凌云失踪的事还在蓝衣人身上,只好虚与委蛇,俾得查出端倪,遂微笑不语。
洛阳一豪神掌无敌裘飞见状,心知这少年人应允了,不禁大喜,他刚见这少年人与陆地阴魔郑天雄拼手时,已瞧出南瑞麟蕴有绝学,不过欠缺火候偶有手法缺误之处,裘飞眼光何等老练锐利:就知南瑞麟必是初闯江湖,即是如此,推算出其师长必非常人,乐得乘机拉拢,今后也可免除心腹大患。
裘飞转眼望见陆地阴魔面带阴沉,便大笑道:
“南老弟,老朽先去安排一席酒宴,杯酒言欢,再来请驾如何。”
南瑞麟人最聪慧,知裘飞还要与郑天雄说词,便笑道:
“小可恭敬不如从命,裘老英雄来请则不敢当,等会命店伙来唤,小可自去好了。”说着,拱拱手转身望居室走去。
这时樊氏二女也自回房,朝南瑞麟身旁掠过,二女均露齿一笑,二姑娘低声道:
“等会,你可不要不来”,说着,翩若惊鸿地先南瑞麟闪入房内。
南瑞麟不由一呆,两女嫣然一笑,如同怒放百合,身形掠过时,
一缕幽香直触鼻内,引人遐思,他步入室内在榻上一坐,不停地寻思,
一切,都很乱,茫无头绪……
此刻,裘飞走在陆地阴魔身前,微笑道:
“郑兄,休看你平日机警聪明,这次真个糊涂一时哩!”
陆地阴魔郑天雄闻言立时一怔,遂改颜大笑低声道:
“我知裘兄这样做法,其中必有道理,只是不解其故……”,说此略顿,望了南瑞麟居室一眼,又道:
“走,咱们前面说去”,两人向月洞走去。
蓝衣人与玉面吕布郑峰早就离开厢房。
裘飞等两人一回至前院室内落坐,裘飞庄容道:
“郑兄,你我多年老友,有知无不说的责任,想不到你天真糊涂,思慕少艾,人之常情,何况青年男女,互爱全凭自家心愿,怎么你反倒多事来了……不错,小弟知道你是为峰侄了却心愿,但依小弟看来,樊家两位侄女,自始至终对峰侄即无好感,这岂是勉强何以得的,万一两女一怒绝裾离去,在樊老鬼面前烧上一把野火,你自问能接得住吗?不但你目前急之务有害,连你伏牛山基业也将搞得不可收拾,支离瓦解……”一双晶光电射巨眼,凝视着郑天雄面上。
陆地阴魔郑天雄听得毛骨悚然,神色之间流露不安,裘飞接口笑道:
“天下美色处处都是,以峰侄人品武学,何难不可得,又何必斤斤于樊氏二女,明知其不可得而为之,小弟窃为郑兄有所不智,要知蜂蛊有毒,适于丧身……”
郑天雄大笑接口道:“裘兄不要多说,小弟服了你了,稍刻小弟即令峰儿断了这个念头,不过……裘兄你看姓南的小子是否为对头遣来。”
裘飞沉吟片刻,摇首道:
“未必,依小弟看法,姓南的初涉人世,经验阅历俱无,倘是有为而来,便不至于为女色轻启争衅,想来不是的,不过这姓南的武学,实在不可轻视,与郑兄交手时,举手投足之间,似嫌散漫不紧凑,但应变奇快,以郑兄的盖代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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