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未能奈他何,由此可见姓南的初涉江湖,并不虚假,身后师承亦必是非常人,小弟方才此举,也是看出此子稚嫩,樊家二女又看上了他,乘机笼络,引为有力臂助,至不济,
最少也不能与我们作对。”
陆地阴魔听得击掌称赏,大笑道:
“小弟平日以机智深沉自负,今日一比,还是比你逊了一筹,只是……伤峰儿之仇,岂可干休。”
裘飞沉声道:“有道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岂不闻‘管仲射钩’的故事么?”
郑天雄抚掌大笑道:
“对!对!听你一言,茅塞顿开,就是这么办!”
这两人都是江湖巨擘,利用三个稚弱无瑕的心灵,成为他们阴谋的帮凶,丑恶无耻已极。
且说南瑞麟坐在榻上沉思,想来想去,樊氏二女倩影美貌宛现眼前,这样绝丽双妹,谁见了不爱,何况他正当血气方刚时,尤其她的展齿一笑,檀口嘱语,翩然离去一霎那神情,真个美绝人寰,萦魄荡魂,但这是可望而不可及之事,何苦痴心妄想,于是黯然叹了一口气,离榻踱在壁前,望壁间悬着的四辐王摩诘山水,但心那能定下来。
忽然,窗纸隔窗起了一阵轻微纸声,南瑞麟乍地转身低喝道:
“谁”,窗外应了声:
“是我”,声调曼妙无比。
南瑞麟一听,就知是谁,不由心头猛跳,几乎跳出口腔,轻轻掀开窗叶,两张美妙艳丽的娇靥,呈现在眼前,三人都是红晕上涌,妙目相对怔怔不语,南瑞麟只觉幽香袭鼻,荡人心神。
还是樊二小姐较为落落大方,抿嘴啐道:
“瞧你这个呆子……”,又噗的一笑,道:
“稍时,酒席宴前,你千万不可作任何承诺,若上了圈套,不能自拔,可不要怨我们罗!”
南瑞麟听得心头一怔,忖道:
“难道裘郑二人还有什么阴谋不成,看来,我得当心一点,言语尚须郑重设词才是”,遂笑道:
“多承二小姐关注,在下牢记于胸……两位何不进来稍坐”,一脸希冀之色。
樊大小姐晶眼望了他一眼,笑道:
“不必了,等会我们席间再见吧……”,她忽有所觉,嘘了声:“有人来了,快掩好窗”,二女身形一晃,翩然闪去。
南瑞麟亦有所觉,推上窗扇,人也闪在山水条辐前佯作吟哦出声。
门“吱”的开了,登时走进一人,南瑞麟一见这人,不由暗骂道:
“早知道是你,我也不要白担这份心了。”
原来进来的是那店伙。
只见店伙满面谲笑,低声下气说道:“南公子,原来您有这高的身手,想不到小的竟走了眼,方才小的提送一盘酒菜来,见公子正跟郑老当家交手着,小的看得出神,菜也砸啦,酒也倾啦”,说时,竖起大拇指啧啧赞扬。
南瑞麟不禁笑道:“小二哥,你也会武吧?”
店伙双手乱摇,咧着一张口道:
“小的那能说会武,不过粗知拳脚,庄把式那能挂齿,比起公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咧”,说到地下时,手一平欠腰蹲下,作了一个姿式,神情甚是好笑,南瑞麟忍俊不住微笑出声。
门外人影一闪,神掌无神裘飞已跨进室内,一见店伙与南瑞麟正在说笑,面色一沉,喝道:
“狗才,怎敢在南公子面前放肆。”
店伙面容变灰白,低头瑟缩不敢作声。
南瑞麟见状,心有不忍,抱拳笑道:“是小可初至洛阳,不明地形,便唤来小二哥问问,裘老英雄请宽恕了吧!”
裘飞面转和善,于是向店伙喝道:
“还不快去请樊家二位姑娘入席!”店伙诺诺连声退出,这时,裘飞望着南瑞麟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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