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罗手谭光羽望了二女一眼,煞觉踌躇道:
“三本真诀风雷道人得手其一,尚有两册落在左大鹏手中,但左大鹏下落不明,老朽纵有心相助,也是无可奈何?”
樊玉莲笑道:
“这不难,只要叔父们应允相助,挑动笛神子风雷道人毒鹞子袁鸿逵自相残杀,三本降龙真诀便可视作囊中物。”
谭光羽郑天雄同声惊说道:
“什么?难道左大鹏手中两册……”
樊玉莲摇首制止道:
“轻声,侄女知道这兰州城有不少风雷道人伏椿眼线,庄严寺自不例外,慎防被他们偷听。”
南瑞麟仍是负手凝立,眼角发现五人目中神光电扫四外,心中只觉怦然跳跃。
有倾,樊玉莲又道:
“左大鹏就在此庄严寺中。”
南瑞麟不禁一凛,只听樊玉莲接道:
“镇远镖局有一镖头名唤魏达武,此人本是西倾山毒鹞子袁鸿逵手下,佯作投靠,其实是奉命而来,那晚左大鹏劳三山被擒,适为他瞥见,机警藏匿仅以身免,他认出那晚擒去左劳之人就是旋风八枪汤怀祖,但他不知左劳二人被擒何往,日夕跟踪汤怀祖,终于发觉汤怀祖半夜来此,断定左大鹏等人囚在寺内,侄女今晨偶在太白宫外散步,忽见魏达武神色匆匆奔来,侄女拦住盘问,他坚不说出,经侄女略施手法,魏达武受刑不住和盘托出。”
郑天雄道:
“你这丫头,与义父还要卖关子,何不早说,现在就去搜索左大鹏等人,免得降龙真诀落在他人手中。”
樊玉莲笑道:
“义父真是聪明一世,懵懂一时,左大鹏怎么把降龙真诀留在怀中,必藏在别处,否则,汤怀祖已攘为已有了,目前问题重心转在汤怀祖,只擒得汤怀祖,降龙真诀不难而获,今晨,瞿玖率领塞外双屠等人侦觅汤怀祖,说他已远离兰州奔往六盘山而去,瞿玖闻讯追踪,现尚不知究竟。”
郑天雄还未说话,大罗手谭光羽摇首接口道:
“依老朽看来,二姑娘大为失策,万一左大鹏之降龙真诀被汤怀祖搜得携往六盘山,又被瞿玖夺去,我等岂不是守株待兔。”
樊玉莲嫣然微笑道:
“汤怀祖如真的得手,避之唯恐不及,怎会泄漏行踪,侄女料汤怀祖亦在险中,意在求救而已,不过义父说话也对,目前搜出左大鹏囚在寺中何处再说。”
郑天雄苦笑道:
“二丫头真是,骂一把又摸一把,令人啼笑皆非。”
在他们说话时,樊玉珍忽发觉南瑞麟后影,芳心一怔:
“多么像他啊,不要就是他吧?”眸光不时打量南瑞麟后影,越瞧越神似。
只缘南瑞麟凝立不动,佯装观赏庑壁丹青壁画,暮色甚沉,但一轮冰魄高悬天际,蒙蒙光辉如若白日,谁也不会认为南瑞麟在假装,樊玉珍虽是满腹疑云,未能瞧得面目,不便出声相喊。
南瑞麟似已发觉樊玉珍注意着自己,心中微觉慌乱。
忽听玉面吕布郑峰朗声说道:
“神拳无敌裘叔父也来,神色有异,不知为了何事。”
南瑞麟心知是洛阳一豪神拳无敌裘飞,却不敢回面窥视,只听数人凑在一处细语商量。
这时,樊玉珍闪在樊玉莲身侧,悄语道:
“妹妹,你瞧是不是像他?”
樊玉莲抬目望去,果然逼肖南瑞麟后影,芳心猛感一震,只觉一阵凄楚袭涌全身,狠狠说道:
“就算是他,这种负心人理他做甚么?”
南瑞麟听得异常清晰,暗暗叹了一口气,不禁自问:
“难道我真负心么?”
曼妙一声叹息出自樊玉珍口中,只听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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