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侠义传(69)

2025-10-09 评论


    各地纷纷立了神坛,供奉神明,在神前练武习艺,蔚为风尚。

    当时闹得最厉害的是郝天蔚和杨龙元在山东搞的义和拳和虎尾鞭。这是山西八挂教的一支,闹得有声有色。

    黄龙山的骷髅教,也是山西八挂教的一支。

    但他没有山东、直隶的义和拳、虎尾鞭那么有组织和规模。只是饥民啸聚,自立山头,一切措施,均未上轨道。

    在徒众心目中,“二毛子”是恶性重大之人,都该凌迟处决。徒众人教,要带一个贴体头,倘若是“二毛子”的,就算是件奇功,可称为“师兄”。

    这时吴春牛和杨龙珠听说要放他们,心中虽疑惑不定。但仍然喜形于色。

    吴春牛忖道:只等一松绑,我就跳起来,杀他个人仰马翻。

    但松绑之後,倘却浑身无力,一举步,手臂摆动,便觉胸前痛不可当。

    他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疤愈合,但把碎铁片结在一块,只轻轻一动,碎铁片便割着肉。杨龙珠的情况也相同。

    吴春牛胸前曾中古有龙的子母梅花镖,虽被至处子取出镖,但创口仍末平复,现在又满布碎铁片,自是伤上加伤,流年不利。

    大师兄冷冷道:“你们可以走了,没事了。我们骷髅教行事一向有原则,如你们再想闹事,就真的要对不起了。”

    吴春牛和杨龙珠默默无言,一路被“大师兄”押出聚贤镇。

    出钟後,“大师兄”一推两人背後,淡淡道:“我师父已按照张飞的吩咐,好心放了你们,你们快点上路吧!”

    这时已是西牌时分,夕阳如火,鸦鹊无声。

    两人一双一双的慢慢走着。

    吴春牛叹息道:“这真像恶梦初醒!唉!咱们如今到那儿去?”

    杨龙珠冷汗淋漓,咬牙道:“我走不动,走一步,背上就一阵刺痛。如果不动,就好多了。”

    吴春牛偏头想了想“道:“这还算不幸之中的大幸。我不相信那伙人会就这样放了我们…:现在,我看也只有赶回药王庙去,请至处子诊治。”

    杨龙珠拭汗道:“全听你的。”

    吴春牛道:“从这里到耀州药王庙,还有一天的路程。灾民们还在定陵等消息,不知情形怎样了?

    天色不早了,总要赶到定陵看看才行。如果半途有人伏击,我们手无寸铁,简直没有一点还手的能力。”

    杨龙珠点头道:“去那里都可以,我跟定你了。”

    两人熬住痛,拼命向前走,一用力,创口便都裂开倘血。

    冷风一!血水凝固。

    痛了一阵子,身体倒麻木了。

    走没多远。遇到了赶牛的老农,据老农说,灾民已在定陵住了几天,不知现在如何了。

    太阳已落下西山——彩霞满天。

    两人穿林下到山沟时,抬头一看,对面有两个女的拦住去路。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史艳文的老婆苗可秀,一个是史艳文的表妹覃青佩。

    覃青佩在前几天对杨龙珠的那扬战闹中,并没有出手。

    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大疙瘩,被马曼玲刺了一刀倒是小事。大哥覃青璧的枣园被马天龙父女占去,才是她不能忍受的大事。

    她听嫂子说要在半路上截杀两人,觉得是项打死老虎的轻松现成事,所以,能将怨气在马天龙的徒孙身上,也聊胜于无。

    苗可秀跳下山沟,怒喝道:“嘿!你们这封狗男女还走得满快的,你们知不知道,现在站的这道山沟是士杀沟?这是你们魂归鬼籍的地方,我已等候多时,正好一刀一个脑袋!”

    两人面面相觑,恐怖之色溢于言表。

    吴春牛做一下深呼吸,护着杨龙珠,挺身上前,向苗可秀道:“我知道你是老鸡毛的浑家苗可秀。这个女人是谁?如果我真死了,也好认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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