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李烈原可点她咽喉,可是手下留情,只取别针,让马曼玲知所警惕。
马曼玲脸上一阵臊热,银牙一咬,将那枚别针向李烈劈面掷去。
李烈接住别针,放进口袋。
众人观战,都没有发现马曼玲失了银心别针,只见双方对招,互相一扬,有件小东西窜飞,还以为是神秘暗器。
马曼玲掷出别心,早气得粉面通红,把头一扭,挺刀上前,再度叫战。
马曼玲人到刀至,新月刀舞得呼呼作晌。
而李烈由于内力精纯,舞刀时发出尖锐的啸啸声。
当下刀光乱闪,马曼玲几手“梨花盖顶”的刀法,罩向李烈顶门上。下刀如飞,像大司务在砧板上剁肉酱似的。
一眨跟间,便擦擦擦擦地连剁十几刀。
她的刀法极精奇,然而李烈并不慌张,只把青铜刀往头顶上一搁,只听格格格一阵晌,新月刀在青钢刀上砍得直跳。
就像马曼玲已着着实实在李烈头上砍了十几刀。
李烈脱出刀光,卸身时,毫发未损。
马曼玲没有放松,迈前一步,腾起飞踢一脚。
李烈有点着急,见她虚踢而至的一腿,极想接住脚,再栽她一个斗。
马曼玲踢了一半便收腿。
李烈白摆了架势。
马曼玲已乘势将身一矮,忽然一记扫堂刀,左手撑地,那新月刀连同右腿,一起扫向李烈。
李烈立刻腾跳过马曼玲的身体。
就在李烈窜起时,马曼玲忽然打下面窜起,左手五指张开,向李烈的小腹直插过去。
李烈凌空叫了一声:“好!”
他运起一股丹田劲,将小腹一缩。
马曼玲的手指触及李烈的衫裾,手掌一旋,抓住一截衣角,用劲一拽。
李烈又提丹田劲往後收,嗤的一声,他的衣裾已被撕下一大片来。
李烈落地,转身回头。
马曼玲劈面运刀,直砍李烈胸前。
李烈见刀势猛毒,便用一记“野马分鬃”的刀法迎上,直劈在前,举刀向天,左右分摇数下,格开新月刀。
马曼玲柳腰一拧,向左虚点一下,左手五指,快似电光,插向李烈的腹部。
如果今天对阵的不是李烈,中了这一记鹰爪功,一定肚破肠流。
据说,练鹰爪手时,是先抓石球,练到能一爪抓碎为止,然後再抓铁盂。这套功夫,绝不是一朝一夕可练成的。
尤其是女孩子家,可说从没有人敢试。
马曼玲一手插进,却不能如愿透穿李烈的肚子,只好手指一屈,把李烈腰带的护腰搭膊给紧紧扣住。
这时,李烈心中一喜。
他知道,除非马曼玲抓他眼睛,否则,什么地方也抓不进去。
现在,马曼玲显然想像抓小鸡似的,把李烈提起抛开。
所以,马曼玲能抓到李烈的护腰搭膊,完全是李烈故意松开门户,诱马曼玲上当。
马曼玲大喝一声:“去吧!”
喝声同时,将李烈一拽而起。
李烈顺势向前一扑,全身几乎栽进马曼玲怀裹,左手从马曼玲肩後伸过去,在背後一把揪住马曼玲的腰带。
马曼玲这时正用力拽李烈,没有想到李烈抛开青钢刀,空出右手,环过去将她腰带揪住了。
李烈双手揪住了马曼玲腰带喝声:“起!”
马曼玲只用一只手,而李烈用双手,马曼玲身体凌空,两脚离开地一尺多高,可是她的左手仍然紧抓李烈的护腰搭膊不放,却挥新月刀切李烈的手。
李烈见提起了马曼玲,曲腿将马曼玲双脚一勾,再用肩膀向她胸前一撞,已将她扭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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