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爷,还早得很,下来喝一杯!”
淫妇应声接口道:“车老大,你过来看看,陈二爷额角好像有点发烧,别是颠簸过甚,发了什么老毛病吧?”
马脸汉子探进头来,似有不信道:“哪有这等事?”
淫妇立掌如刀劈下,马脸汉子一声闷哼,一张马脸顿告歪垂一边。淫妇伸手一拉,将两具尸体踢作一起,接着轻轻纵身跳出。
淫妇似乎知道朱元峰肚子不饿,自去买了一包卤味,几个大馒头,夹在腿弯中,一边驱车出城,一边探取嚼食,纯然一派粗汉作风。
傍晚时分,到达汉中府。
淫妇将马车驶去城外一座有小河环绕的庄宅面前停下,庄门开启处。只听一个少女的声音道:“啊,是娘娘来了么?”
一刀寒纪正远的话又应验了:这女人果然到处有“家”!
淫妇淡淡吩咐道:“车厢清一清!”
接着,朱元峰被淫妇抱进庄后一座小楼中。淫妇离去不久,随有两名粗陋的大脚婢抬来一桶温汤。
一婢调理汤水,另一婢则走过来为朱元峰“宽衣解带”,朱元峰无计可施,只有任其摆布。
在脱及中衣时,那丫头忽然叫道:“阿芳,你瞧,一座小金人!”
另外那丫头忙问道:“有多重?”
这边的丫头道:“呀,好重,只怕总有一斤多吧?”
另外那丫头突然说道:“啊呀!阿秀,快放下,不得了,是座菩萨,你丫头小心遭雷打!”
这边的丫头啊了一声道:“果然是座菩萨,阿弥陀佛肚皮这样大,肚脐眼儿都露在外面,还在傻笑,难看死了!”
另外那丫头催促道:“快点,阿秀,娘娘用不着多久就要上来啦。”
阿秀忽又叫道:“啊,还有一面金牌,好漂亮,也有一两多重呢!奇怪,上面没有孔眼儿,怎么个挂法?”
阿芳突然低声道:“问问他……阿秀……看他肯不肯?”
丫头声音颤促,似乎又害怕,又兴奋。朱元峰听得莫名其妙,不知这丫头口中的一声肯不肯意何所指?
不过,他身边的阿秀,显然听懂了,这时凑来耳边低声问道:“这位少爷,你说怎么样?我们将这两件金器藏起来,你别告诉娘娘,我们以后一定会……”
丫头无疑知道朱元峰不能开口,问完,立即移目向朱元峰双眼望来。
朱元峰以眼色表示了:“可以!”
阿秀喜不自胜地转过身去道:“阿芳……他……他答应了。”
阿芳连忙低声说道:“快拿去下面火盆底下藏起来。水已调好了,我来替他脱衣服。”
阿秀低接道:“另外还有好多银子哩!”
阿芳挥手道:“去,去,拿得干干净净的,娘娘等会见了不起疑才怪!”
朱元峰心想:两个丫头,真是一时之“瑜亮”。这个阿芳,现在听来,固然甚似有点头脑,但稍前那句话,就叫人不敢恭维了。她吩咐阿秀去将金器藏起来,居然明白指定要藏在“下面火盆底下”,不是够绝么?
两个丫头大概是因为获得了好处的关系,洗澡时规规矩矩,这使朱元峰少受不少困窘。
洗完澡,换上一套质地极佳的新衫裤,接着,淫妇席娇娇也一身女装出现。
如今这位春凳娘,看上去约摸三十七八光景,虽说不上如何美艳,但多多少少,总还算保有几分徐娘风韵。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淫妇在冲身易装之后,不但肤色大见白嫩,一如一刀寒所说,连音腔声调,都一下改变过来,尤其那双滚动灵活的眸子,竟又再度隐约地闪射出大前夜那种使人神驰的光芒!
淫妇登楼后,向两婢问道:“澡洗过没有?”
两婢齐声道:“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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