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山叟任远桀桀怪笑道:“好哇,你老骚货是存心跟咱们三个老残废闹闹法力是不是?
既然如此,咱们三个老残废,成全了你春凳大娘便是。”
淫妇向后稍稍退出半步,鞭目中凶光炯炯,如困兽负隅,亟谋一噬。
长短叟平鼎忽然大喝道:“驼子且慢!”
移山叟扭过头去瞪眼道:“你跛子忽然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是不是?”
长短叟举枚一指赌王道:“你看这老儿,无缘无故,他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来?这里面我看一定有蹊跷,得先问问清楚!”
淫妇见事有转机,连忙说道:“是啊!这一次完全是个误会。”
移山叟扭头大喝道:“谁问你了?”
淫妇翻着眼皮道:“你驼鬼客气一点好不好?”
移山叟冷冷说道:“客气要看人!”
淫妇不禁有气道:“我席娇娇过去有哪一点对不起你姓任的?”
移山叟重重一哼道:“眼前便有一桩!”
淫妇诧异道:“哪一桩?”
移山叟瞑目道:“我们昨天谈好的条件是:你交出朱家那小子,我们放你走路。最后,请问,你交出的朱家小子,他算不算一个完好的人?”
淫妇连忙分辩道:“匆促之间,忘记了呀!谁叫你们逼得那样急?”
移山叟冷冷一笑道:“现在记起没有?”
淫妇忙自怀中取出一只药瓶,丢了过去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拿去就是啦!”
移山叟接下之后,冷笑道:“只可惜……”
赌王忽然挣扎着站起道:“药拿给我,老任,小子就在屋子里,灵不灵,待我拿进去试一下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赌王进而复出,挥手道:“放她走罢!”
淫妇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残也是微微一怔,移山叟平鼎霎着眼皮问道:
“你赌鬼就这样认了?”
赌王苦笑了一下,说道:“不认账,又能怎样?你们难道要叫我赌鬼在徒弟面前,树下一个藉他人之力为自己出气的好榜样么?”
移山叟转向淫妇,念念然说道:“请吧!算我们几个老残废多管闲事,碰上我们这位艺屈志不屈的武林大赌王!嘿嘿嘿。”
淫妇一个倒纵,人在半空中,向赌王遥遥一竖拇指道:“佩服你姓胡的这份傲气……”
淫妇一走,三残一拥而上,争着问道:“真的有效?”
赌王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你们这些娃儿,扮得像,不过可将我赌鬼吓得直冒冷汗,真比面对三门大注,手抓瘪十的滋味还要……”
眼珠一转,忽然叹了一声道:“你们怎知道赶来的?”
紫-紫梅低声笑道:“是洪爷爷临时通知的,他老人家扮成一名车夫,此刻不知去了哪里。”
赌王恍然大悟,忙向屋里叫道:“元峰,我们走吧!”
朱元峰走出来,朝三女点点头,大家心照不宣,朱元峰转向师父问道:“师父无碍吧?”
赌王点点头道:“还可以撑得住,等洪瞎子回头,抓个方子吃吃就行了。”
老少五人在经过院心时,只听一间厢房中,有个女人声音,在呻吟着喊道:“哎唷唷,三麻子,麻子哥,我的好麻子……你……你……好麻哥哥,麻哥哥救命!”
三女天真未凿,连这儿是所妓院都不知道,自然不知道这一阵喊叫的由来了。
绛环列屏贞讶然问道:“这女人怎样了?”
赌王咳了一声,含混地道:“大概给滚水烫了……”
蓝-上官玲接着说道:“要不要进去看一看?我身上带有急救散,对刀伤、火伤、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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