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拐子体壮力强,气血充沛,他愈是着急,被“运动”的部分愈是“不听话”。
“你们他妈的是不是人?男子汉,大丈夫,杀剐任便,来这一套,算他妈的什么意思?”
“这只是一种准备功夫,精彩的部分,还在后面。”
沙如塔语气平和,含笑谦卑地解释道:“沙某人这一生别的成就谈不上,只是叫人说出实话的功夫,倒是发明了一套。”
他微笑了一下,缓缓地接着道:“这套方法使用起来虽然斯文,却从来没有失败过。”
他指指哑巴:“这个哑巴,是执行这套方法的老手,手法之细腻,令人赞赏。现在,全部过程立即开始,让我们大家一起来共同欣赏。”
他捻指发出“卜”的一声,哑巴立即去取来一根细竹枝,像小孩玩水枪似的,以“细”
竹枝插入了“粗”竹枝,注入一股液体。
排尿,是一种享受,它会令人有一种周身舒畅之感。
如果,反其道而行,让一股液体沿尿管逆流而上,进入人体,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贾拐子强忍着,厉声道:“你们要用毒药,方法多的是,为什么一定要采用这种下流方式?”
沙如塔微笑道:“贾老弟,你错了,我说过这套方法很斯文,它又怎么会是毒药?”
“不是毒药是什么?”
“牛血。”
“牛血?”
“是的。”
哑巴递给他一只小木盒。
沙如塔接了过来,以竹枝从本盒中挑起一条灰黄色的软虫,轻轻晃了一下道:“你晓不晓得,这玩艺儿叫什么?”
贾拐子眼光一直道:“蚂蝗?”
沙如塔满意地点头道:“对了!蚂蝗。这种东西最欢喜腥味,尤其是牛血。”
他又将竹枝摇晃了一下道:“这种东西只要一嗅到血腥味,就会不要命的往里钻,你就是拉断了它的后半段,它的前半段仍然照钻不误。”
贾拐子嘶呼道:“沙如塔”
“这几天没有下雨,所以成绩不太理想。”沙如塔道:“哑巴下乡一整天,一共只找到十三条。不过照说起来,对付一个人,也尽够了。”
他话说完,将蚂蝗放回去,又将木盒递还哑巴。
哑巴的手法果然很细腻。
他挑了又挑,终于挑出一条看来活力很强的蚂蝗,走过来又抓起贾拐子那根注了牛血的“粗竹杆”。
贾拐子十二三岁时,就狠得起心肠向自己的师父下毒手,当然不是什么善字辈的人物。
这时沙如塔如果以水火酷刑加以威胁,相信他一定承受得了,一定不会轻易妥协。
但是,沙如塔来的不是这一套。
他现在使用的这种方法,是自古以来,几乎连想也没有人想到过的一套奇刑。
它带来的恐怖,不是一般痛楚的肌肤之痛,而是一种深入灵魂的震悚。
贾拐子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中,顿像爬满了蚂蚁,那种酸痒麻辣的感觉,足以令人发疯。
他嘶呼道:“住手!”
沙如塔淡淡一笑道:“你叫他住手,他是不会住手的。”
哑巴果然没有住手的意思。
蚂蝗已经放上该放的地方。
它的尖头已经一拱一拱的进了“洞孔”。
贾拐子满身鸡皮疙瘩,骇叫道:“你快叫他住手,快,快。”
“我为什么要叫他住手?”
“我说。”
“真的?”
“是的,快一点,求求你!”
沙如塔手一扬,哑巴立即将那条蚂蝗拉离“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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