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龙故意赞道:“您老真够机警!”
笑脸弥陀洋洋自得地道:“凭我韦吾这点菲薄成就,如说躲过当今武林中任何一位高人的耳目,并不算稀奇,但能躲过这位老和尚,却是相当值得自豪!”
司马玉龙几乎笑出声来。他忍笑问道:“此位老和尚是何许人,韦老前辈可否见教?”
笑脸弥陀摇摇头笑道:“知是知道,但要说出来。可没有如此容易。”
“为什么?”
“我姓韦的受你们五行掌门人的气,受多了,公孙老儿过去一见到我,就拿我这副长相开胃,……虽然他的长相并不比我姓韦的强多少……他不管人前人后,总赶着我喊我韦员外,说我是天生一副多福多寿多子的福相,我拿你们的五行神功无法可比,现在,机会来了,除非你老弟不想知道那个老和尚的一切,否则的话,如不规规矩矩敬我笑脸弥陀三杯酒,嘿,休想我姓韦的开半句口!”
司马玉龙心想:这位多福多寿多子的韦员外真可恶,难怪我师父要逗他,看样子,我可得要权继师父他老人家的既往作风,拿这位韦员外开开玩笑了。
于是,司马玉龙笑道:“敬你老人家的酒,理所当然,这个问题,等会儿再说也好。……韦老前辈,撇开此事不谈,玉龙另问一位武林前辈,您老可知道?”
“谁?”
“邛崃过去可曾出过一位外号寒心的老前辈?”
笑脸弥陀笑容立敛,大诧道:“你怎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司马玉龙微微笑道:“韦老前辈,请您记住,这是我向你请教,您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笑脸弥陀皱眉咂嘴,好不为难地应了一个字:“有。”
“那位寒心老前辈是韦老前辈的尊长么?”
“是的。”
笑脸弥陀无可奈何地又应了一声,司马玉龙暗暗好笑。
“假如寒心老前辈仍在人世,他老人家有资格训诲于韦老前辈您老么?”
“唔……当然”
“那么,”司马玉龙有力而严肃地道:“有人将为寒心老前辈代行职权。”
“谁?”
“就是那位病和尚!”
“为什么?”
“责备您老对他老人家的大不敬。”
“什么?”笑脸弥陀跳了起来,大声讶道:“他已看到我了?”
司马玉龙微笑道:“差不多。”
笑脸弥陀像一只泄了气的圆球,一跤跌入座椅,摇头喟然叹道:“果然不愧当年三绝之一!”
“服了吧?”
“服了,服了,韦吾这一次可真是死心塌地的服了一个人了!”
“他老人家究竟是谁?居然能令韦老前辈如此心折?”
“服了他老人家那种身份的人,我韦吾难道丢了脸不成?”笑脸弥陀瞪圆那双精光四射的如豆细眼,大声吼道:“他是谁?说出来要吓破你小子的胆,嘿!”
“我不信。”
“当年武林三绝是谁?”
司马玉龙只知道三绝的合称是:“东北出凶煞,中原病罗汉,最难惹,南海一枝花”!
三绝究竟是何等样人,因为那已是几十年前的陈年往事,玄清道长当年没跟司马玉龙说清楚,他也没有追问。
“他就是中原的‘病罗汉’!”
“哪一派的?”
“衡山一瓢大师的师叔,了了上人!”
“哦!”司马玉龙紧逼着又道:“谁是东北的凶煞?”
“还不就是那个三色老妖!”
“啊啊,南海一枝花呢?”
司马玉龙问至此处,笑脸弥陀猛然省悟,二度跳起身来,大嚷道:“上当了,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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