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侠!”江顺达急道:“下面还有两位长老和一位大师兄,是否现在救起来……”
“他们受伤没有?”谢羽晔问道。
“他们均已中毒!”
“嗯,”谢羽晔约略思忖道:“等一下解救无妨。”
姑娘眼睛蹬得好似铜铃,直勾勾地望着他,突然问道:“相公敢莫名是谢少侠谢羽晔相公?”
“羽晔!”尹继维笑道:“姑娘这回称你相公,哈哈!应该叫他羽晔哥哥,如何称恩公?!
他救了你,你也救过他嘛,两相抵消,嘿嘿,再相抵消!”
姑娘美目流盼,樱唇微启道:“老前辈有所不知,小女子乃前‘黄河镖局’总镖头之女,贱名蕙怜。谢大侠曾在‘黑石岭’救过家父,自然是我们司徒家的大恩人!”“我知道。”
尹继维大声道:“那是你父亲与他的关系,与此无关。”
司徒蕙怜道:“怎么没有关系呢?”
“我说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嘛!”尹继维大刺剌地说道:“桥归桥,路归路,你是你,父亲是父亲。依我之见,你还是叫他羽晔哥哥,最好!”
司徒蕙怜心机玲珑,善体人意。听尹继维这般说话,如何体会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当下盈盈一笑,粉面泛红,真个是灿若桃花。谢羽晔看得心里砰砰直跳,连忙低头收拾软索,意欲解开那些未解的扣子。
司徒蕙怜含羞带笑的说:“羽晔哥哥,我自己来吧。其实这些结扣解不解无所谓。”
这时,尹继维他们都出,只剩下两位年轻人,羽晔胆子似乎大了些,遂笑道:“还是我来解,好事做到底,小姐成全我吧!”
“什么大姐小姐的,怪拗口的!”蕙怜佯嗔道:“就叫我蕙怜吧,在家里,姊妹们都这样叫我的。”
两人连说带笑,几根软索,无可无不可的几个扣子,怕也解了半个时辰。他们刚一走出石室,尹继维迎面笑道:“索子终于解开了!”司徒蕙怜赧然一笑道:“前辈久等!”
尹继维双眼一翻,道:“什么前辈晚辈的!你叫我老哥哥好啦,羽晔就是这样叫我的,你也跟他一样吧!”
江顺达这时见他们还在嘻嘻哈哈地笑话连连,心里仿佛没有放事,急得心如虫爬。
“时间不早了,还是想办法解决他们吧,时间不等人!”
谢羽晔经他提起,猛然省悟,现在身居险地,不是寻开心的时候,他连忙对江顺达道:
“你去见他们,只说新夫人有话对他们说。他们定然会来这里,那时如此如此!”蕙怜听他口称“新夫人”,脸上一红,本想发作,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决不像讥笑她。是以,并未做声。
三人听他说出如此妙计,皆大欢喜。江顺达原本极善于人前周旋,此时,更不怠慢。
江顺达一走,谢羽三人赶紧转到阎六的房中。不一会,只听得石门“吱吱”轻响,转瞬,江顺达领着展秋和书不为,急急向石牢走来。刚到门口,江顺达似乎无意地随手将灯笼微微上举,成心好让谢羽晔看得清楚。谢羽晔一双夜子眼睛,何须他多此—举,当下气沉丹田,气贯指端,施“一指禅”功隔空点穴法,迅急把两人点倒。
启开石门,他们连忙将两人放入室中。依着料理阎六的法子,废了他俩的武功。
书不为阴恻恻地望着他们,说道:“各位何以不问青红皂白,突施暗算?”
尹继维哈哈—笑,道:“对巨灵贼子,难道还讲什么礼信不成?”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书不为喃喃地嗫嚅道。
尹继维又是一笑道:“哈哈,也好,让你们知道,败在谁人手,不枉你们做了一场春秋大梦!”遂用手一指谢羽晔道:
“这就是你们恨之入骨的谢大侠谢羽晔,老叫花是你们害不死的‘丐帮’帮主‘百叶神丐’尹继维,嘿嘿,怎么样,还过得去吧!”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