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金冲道:“他是‘万源钱庄’的主人,当天也在座,半个月以前。也被杀害了。”
罗永湘道:“他会不会武功?”
鬼眼金冲道:“不会。”
罗水湘沉吟了一下,又问道:“关于《百鲤图》的事,你们叮曾告诉过其他人?”
鬼眼金冲道:“没有。”
罗水湘道:“如此反常的事,你们怎会不向人谈论?”
鬼眼金冲道:“许大侠购去《百鲤图》的第二天,陆逢春便遭杀害,身上巨款却分文未少,咱们听到这消息,就猜想可能因图而死,彼此相约,不可将事情对外宣扬,后来知道许大侠也遭了暗算,越发不敢声张了,其后,几个人连续都遭毒手,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告诉其他的人……”微微一顿,又接道:“这件事,我一直守口如瓶,今夜之前,连内人也不知道。”
罗永湘点点头,道:“这样就好。现在请你将当天在场目睹的三位朋友的住址、家世,以及平时交往人物……等等情形,详细录写下来,备作参考。”
鬼眼金冲道:“这容易,我立刻叫李管事去办……”
罗永湘道:“不!必须你亲自录写。因为只有你才能知道他们的详情,而这份东西,对查缉凶手十分重要。”
鬼眼金冲道:“他们和缉凶有什么关系呢?”
罗永湘缓缓道:“他们之中,可能有一个是凶手。即使不是真正的凶手,也一定踉凶手互通声息。”
鬼眼金冲骇然道:“可是,他们都已经死了啊?”
罗永湘微微一笑,道:“金兄不是也死了吗?怎么倒好端端坐在这儿?”
鬼眼金冲楞了半晌,心里虽然不信,却也无话可驳,只好点点头道:“好吧,我现在就写。”
金三奶奶连忙取过纸笔,亲自磨墨产
趁鬼眼金冲录写的时候,罗永湘转对孟宗玉和林雪贞道:“事情演变到现在,令师遇害的疑案,总算已经现出一丝曙光了,不过,我也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二位。”
孟宗玉造:“罗兄尽管问,只要师仇得报,咱们兄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罗永湘肃容道:“关于令师曾在啸月山庄‘典刀购回’的事,二位知不知道?”
孟宗玉毫不迟疑地答道:“不知道。师父没有对我们提过这件事。”
林雪贞接道:“但师父遇害后,我们检点遗物,那柄七星宝刀挂在书房内,并没有遗失。”
“嗅?”罗水湘似乎有些诧异,道。“个师每次出门,都带着那柄七星宝刀吗?”
林雪贞道:“是的,那柄刀,是他老人家最心爱的东西,平时总是随身携带,寸步不离的。”
罗永湘又道:“这次他由兰州回去,身上是否佩着兵刃,你们难道竟没有留意?”
林雪贞赫然遭:“只因事情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也就忽略了。不过,据我所知,师父在渲关有一位做木材生意的朋友,如果向他周转几乎两银子,特宝刀赎回,并无多大困难。”
罗永湘点点头,道:“这么说,你们一定也没有见过那幅《百鲤图》了?”
林雪贞道:“没有见到过。””
罗永湘道:“令师不惜抵押心爱的兵刃,以巨金去购那幅《百鲤图》,当然有其重大的理由,图画到手,心情必然无法平静,你们仔细回想7下,他由兰州返家之后,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林雪贞想了想,道:“很反常的举动倒没有,我只记得师父回到家的时候,神色显得比平时沉重,一连两三天,自己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不许任何人去打扰,说是想静静地参悟一种玄奥的武功……”
罗永湘眼中一亮,道:“一种武功?”
林雪贞道:“是的。但他老人家没有告诉我们是什么武功。”
罗永湘兴奋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接着长长吁了一口气,又道:“事情已经越来越明朗,《百鲤图》与一种奇奥的武功有关,令师的遇害,果然是因《百鲤图》引起。只不知那幅画是否已被凶手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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