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斧开天”韩奇还没开口,燕翎雕已抢先道:“老柴,你管得不嫌太多了吗?”
“樵霸”柴洪道:“俺说的是实话呀?”
燕翎雕道:“最不好听的也就是实话。”
“樵霸”柴洪看看燕翎雕,突然又转向“双斧开天”韩奇问道:“韩总管,俺说得真个不中听吗?”
“双斧开天”韩奇道:“很好听。”
“樵霸”柴洪道:“真的!为什么?”
“双斧开天”韩奇道:“真的,因为燕当家的说的是实话。”
“樵霸”柴洪道,“韩总管,你怎么突然变得客气起来了?”
“双斧开天”韩奇道:“因为方才本会下的一位弟子不客气而冒犯了燕当家的,因此;在下才在这里一直等着,在下是受过教训的人了。”
“樵霸”柴洪还待再往下扯,燕翎雕突然开口道:“韩总管,咱们都是线上的,门槛都精通,你做得不嫌过分了些吗?”
郑重地,“双斧开天”韩奇道:“燕当家的,家有家法,帮有帮规,韩奇虽然没有理由对你燕当家的这般恭敬,但没有你燕当家的同在下等回去,韩奇却无法保住自已顶上这颗头颅。”
燕翎雕冷笑一声,道:“‘铁血会’主有这般严厉,端的令人敬畏,韩总管,你可知道燕某去而复返的用意吗?”。
“双斧开天”韩奇道:“在下深信燕当家的不会真个抹煞了本会这番‘诚意’,虽然敝会主与燕当家的素昧平生,但以燕当家的在江湖上的地位,还不至于对敝会一个小小帮派爽约的。”
星目中冷芒如电,燕翎雕冷笑量声道:“韩总管,你总算很有技巧地把令会主的意思传达到了,韩总管,请吧?”
“双斧开天”韩奇并没有立刻上马,低声道:“敝会主面前,还望燕当家的美言一二。”
燕翎雕冷声道:“韩总管,有此必要!”
“双斧开天”斡奇凝重地道:“假使燕当家的不以为在下是夸大其辞的话,在下要说,我兄弟二人的生死,全在你燕当家的一句话上。”
凝视了“双斧开天”韩奇;眼,燕翎雕道:“韩总管,请吧。,,”双斧开天“韩奇向”
意形剑“扫望一眼,朝路边田野中”独目神枪“的尸体扬扬下巴。
“意形剑”过去抱起“独目神枪”僵直了的尸首,找了根根绳子捆在马上,然后与“双斧开天”韩奇一齐上马,引路向寒云庄外二十里左右的寒云山下走去。
马蹄由慢渐次转快,不到半个更次,六骑己距寒云山脚的寒云寺不满半里地了。
寒云寺估地约有三亩方圆,建筑虽不富丽,但却十分宏伟,是这一带百里方圆之内,唯一的佛庙。
寒云寺的驻持是个九十多岁的老和尚,以山为号,号称“寒云长老”,此地的人;只知其人和善、仁慈,是个道道地地的标准佛门弟于,但却无人知其来自何处,真名实姓。
当寒云寺雄伟的照彤在夜灯下隐隐约约的出现在五人前面四五丈的时候,一溜火光突然起自五人前面十几丈外的雪地上。
“双头龙”与“樵霸”脸色同时一紧,“双头龙‘’冷声道:”韩总管,那火光代表什么意思,不知你知不知道?。
“双斧开天”韩奇平和地道:“是本会主怕冷落了三位贵客。”
这话无隙可击,“双头龙”齐如飞仍然冷冷地道:“铁旗会‘的礼数可真周到啊。”
“双斧开天”韩奇的话的确没有说错,在六骑奔到距离寒云夺约有二十几丈时,前面五六丈处,突然火光一闪,几乎在同一时间内,亮出了一条由数百人排列成的火巷,光火白雪相映,照耀如同白昼。
在长达十多丈的火巷前面,岸然站着一个黑袍配刀的白发老者,此人细眉细眼,鹰鼻如钩,触目就使人有一种阴鸳的感觉;此人身后并立着五个五旬上下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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