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骑马在白发老者面前停了下来,“双斧开天”韩奇与“意形剑”双双下马,韩奇道:“启禀会主,燕当家的请到了。”
目光扫了马背上的“独目神枪”的尸体一眼,白发老者——‘铁旗会’会主冷声道:“韩总管,这是怎么回事?”
“双斧开天”韩奇脸色一变,道:“会主,严兄弟性急气盛,因此……”
细限中冷电般地光芒一闪,‘铁旗会’会主“血旗”莫若愚冷森森地道:“韩总管,你没有阻止他?临走时我怎么吩咐你的?
我们是以礼相请,不是去逞能,因为,要逞能,你们还差得远,韩总管,你记得吗!
“话落右手突然间握在那柄古色斑斑的大刀刀柄上了。
“双斧开天”韩奇脸色立变,呐呐不敢开口。
“血旗”莫苦愚冷冷地道:“韩总管,你怎么不回答?”
燕翎雕知道“血旗”莫若愚的做作,是要*他开口,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表明他是确实以诚意去请他的,而把一切罪过全推在手下的狂妄上。
燕翎雕原不打算开口,但他已答应“双斧开天”韩奇为他说话了。
“莫会主,在此初会乍见的情况下,在下可否进言一句?”
寒铁般的脸色突然一缓,表情转变得实在快、满脸盈笑,“血旗”莫若愚忙抱拳道:“燕当家的,幸会,幸会,兄弟沈耳恭听。”
偏身下马,燕翎雕还礼,道:“此事实在不能怪韩总管。”
“血旗”莫若愚道:“他带去的人犯错,他就应该出面阻止,甚至格杀,岂可因护短而混是非,结果反倒有劳神道上朋友为我教训,从而得罪了好朋友。”
话中含意,显然是表示燕期雕有出手伤害他手下生命的不是之处。
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燕翎雕道:“莫会主,韩总管确实执行了命令了,贵属下,就是他阻止:的。”
任他“血旗”莫若愚如何老于世故,这种错咬人一口的事情仍然使得他为之面红耳赤。
藉着转身的动作掩去脸上的尴尬,“血旗”莫若愚冷声向“双斧升天”韩奇与“意形剑”
道:“韩奇,今天若非有燕当家的出面作证,你们两脱不了关系,还不给我退下去!”
连声称是,“双斧开天”与“意形剑”双双退向两旁。
笑容可掬地再度转向燕翎雕,“血旗”莫若愚道:“燕当家的,请。”
燕翎雕笑笑道:“莫会主,请。”
相互客套一番,燕翎雕把马交给奉命上来牵马的一个黑衣汉子,与“血旗”莫若愚并肩走向寒云寺。
“樵霸”柴洪与“双头龙”齐如飞也把马交给上来的黑衣汉子,跟在燕翎雕身后向寒云寺走去。
两边火把高峰,犹如两道火墙,自有一股森严气势,但是,这股气势,燕翎雕等三人,竟似全无所觉,谈笑自若地向寒云寺走去。
一进山门,雄伟高耸的大雄宝殿已豁然出现眼前,供桌之上,香烟袅袅,大殿之内,灯火齐明,扑鼻的香火气配上宝像的尊尊巨佛金身,自然地散发出一种宁静平和的气息。
大雄殿门口,此时站着一个身形枯瘦,身披炭色袈裟的老和尚;老和尚双掌合十做迎客状,半阖着眼睛,银髯拂胸,人虽瘦弱,但却自然地流露着那种高僧特有的庄严、平和的气质。
在大雄殿门前,“血旗”英若愚停住脚步,道:“老和尚,燕当家的来了。”语气透着命令的气势。
平和的目光在燕翎雕脸上打了个转,老和尚弯腰为礼,喧了声佛号,道:“老朽听莫施主说小檀越要来,特地在此候客。”
燕翎雕对佛门弟子一向敬重,闻言急忙还礼,平和地道:“寒天深夜,搅扰宝寺,燕翎雕已深觉不安,怎敢再惊动大师相迎?”
“血旗”莫若愚道:“蒸当家的,他就是本寺主持,老朽听说燕当家的,光临本寺,特备水酒,请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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