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少侠可愿和老丈一谈?”公孙启很怪,这次竟答话道:
“公孙启身为庐主阶下之囚,敢不有问必答?”上官逸被挑逗的急恼不得,道:
“老夫始终以客礼招待少侠。”公孙启淡然一笑道:
“不错,以人质为胁,以熊牢为禁,迫使公孙启作客贵庐,似这般隆重厚谊,公孙启只有受宠若惊,终生难忘。”
上官逸十分地勉强哈哈一笑道:
“这是老夫在被迫之下,万不得已的措施,相信只要少侠能平静下来和老夫一谈,一切问题都可迎刃而解。”公孙启哦了一声道:
“平静?你在牢外,我在禁中,叫我平静?”上官逸以激动的语调道:
“这要怪那自称是龙介子的黑叟!”公孙启冷哼一声道:
“身份泄露,作贼心虚,怪得谁来?”上官逸道:
“少侠若认老夫就是金星石,那多说也没有用了,老夫最后再告诉少侠一句话,少侠你错了!”公孙启冷笑出声道:
“是的,我错了,错在不应该目睹令郎施展‘碧阴摧魂功’,更错在见到你那独门的百毒兵刃。”上官逸长叹一声道:
“老人并不否认和金星石渊源甚深,犬子更是他门下弟子,不过如今来往早绝,彼此丝毫无关……”公孙启冷冷地接口道:
“你话该说完了吧?”上官逸又长吁一声道:
“公孙少侠,你疑心太甚了!”公孙启一笑道:
“也许,但又怎么样呢?”上官逸沉默未答,公孙启接着又道:
“其实你并没有必要对我解释,我现在是你的牢中囚,只要下令水攻火攻杀之灭口,就可太平无事了!”上官逸道:
“设若老夫就是金星石,又何惧于少侠?焉有苦田婆心和少侠解释不已之理,早就下令处置少侠了!”公孙启嗯了声道:
“说的是,看来是我疑心大了些。”上官逸道:
“少侠若能发誓不与老夫为仇,老夫立即下令释放神婆夫妇,并愿负荆请罪于少侠面前,恭送至谷口!”公孙启哈哈一笑道:
“这怎敢当。”趁话锋微停,话题顿改,道:
“适才庐主说,设若庐主即是金星石的话,早就下令处置我公孙启了,这话不知庐主由哪里想起来的?”上官逸一笑道:
“少侠这话问得太奇怪了……”公孙启哼了一声道:
“我所问的话,丝毫没有奇怪的地方,反之,庐主的话却耐人寻味,我找金星石是事实,却从未谈及找他寻仇,而庐主……”上官逸接口道:
“金星石恶名在外,仇家遍及四海,少侠不远关山万里来到辽东找他,请问不是寻仇又为何来?所以……”公孙启沉声接口道:
“好辩才,上官庐主,你想和我谈到几时方休?”上官逸故作不解道:
“自是想谈到少侠同意彼此息争……”公孙启哈哈一笑道:
“恐怕是要谈到‘四眼翠雀’带来指示以后吧?”上官逸闻言暗自心惊,他当然不能承认,于是改变话题道:
“少侠能否给我个答复,是两息仇争,抑或是坚持为敌?”
公孙启冷冷地说道:
“上官庐主,这话似乎该是我来问你才对!”上官逸道:
“少侠矫辩……”公孙启怒声叱道:
“住口,我与黑兄本无心至此,先是令郎无礼索斗,继之你将我们困于熊牢,如今更发现将神婆夫妇掳为人质……”上官逸接口道:
“锦州距此千里,老夫请到神婆夫妇之时,少侠与贵友尚未驾临,足证这是两件事,事前毫无关联的。”公孙启就等他的这句话,道:
“不错,所以现在我要请问庐主,你掳劫神婆夫妇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又怎知他们是我的朋友?”上官逸嘿嘿笑了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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