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秘密,怨难奉告,不过假如少侠能当众立誓,今生不与隐庐为敌的话,老夫保证连她夫妇也一并释放。”公孙启淡然一笑道:
“庐主要听老实话?”上官逸道:
“那是自然?”公孙启哈哈一笑道:
“当我能够证明,你并非金星石,而隐庐亦非金星石秘穴之一时,你我双方自然谈不到仇对二字,倘若……”上官逸接口道:
“少侠明知隐庐和金星石曾有渊源……”公孙启沉声道:
“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听下去,刚才只是我和黑兄的答复,至于神婆夫妇,肯否罢休,恕我难以其承诺!”黑衣怪人始终没有开口,此时扬声道:
“还有,那被你以马掳载此处之人,我要看看是哪一个!”上官逸正要答话,蓦地传来一阵奔跑步声,接着是低沉的说话声,话声久久始停,上官逸开口道:
“公孙少侠,老夫有事去去就来,少侠设若认为有十成把握能破牢而出,可以放手施为,老夫恭候。”话罢,破风声起,上官逸去了。
黑衣怪人正要开口,牢顶上换了辛艮辰的话声,道:
“两位,有位朋友要和两位谈几句话。”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到,道:
“老夫‘纪秉南’,今奉庐主之令,放下身边任何重大事务,真诚伺候和照顾两位贵宾,所以先自我招见一下。”黑衣怪人还没会过意来,公孙启已笑道:
“那多辛苦你了。”纪秉南嘿嘿一笑道:
“谈不到辛苦二字,俗话说的好,吃人家的拿人家的,可就得给人家干,没说的,两位多担待些儿。”黑衣怪人这时以传声道:
“公孙兄,匹夫们可能要下手了!”公孙启嗯了一声,也以传声道:
“不错,黑兄准备出困了罢。”传声罢,公孙启立刻扬声道:
“我们没有什么好担待的,只是奇怪‘北纪’怎会还有人留在世上,并且竟甘为他人鹰犬!”纪秉南一声怪笑道:
“不错,有时我自己也想不通这一点,不过谁叫当年人家救过我呢,所以现在听人家的就没什么好埋怨的了!”话声一顿复起,道:
“老夫刚回,听说两位的功力很高,不但没有被老夫那‘天蝎螯’射中,并且破禁闯入……”
纪秉南话声无故突然中止。公孙启道:
“黑兄,情况或已有了变化,且听上官老儿有何说词?”
传声甫毕,上边果然传来上官逸话声道:
“公孙少侠,稳重可喜,此时犹未破石出困,料必已经澄清此中误会。”公孙启道:
“本侠敬候庐主发落,从未想过什么。”上官逸道:
“少侠言重了,自始至终,老夫并未存丝毫敌意,一误岂堪再误,三弟还不快去开门。”公孙启立即拦阻道:
“且慢!是否四眼翠雀带来消息,教你如此?”上官逸似是无可奈何地一声长叹,道:
“少侠何以如此不能信人?”公孙启道:
“庐主适才离去何事?”上官逸道:
“适接属下传报,印场主从山前经过……”公孙启接口道:
“仅印场主一人?”上官逸道:
“一马双乘,与一雪衣少年,状极亲戚,而非范凤阳,原欲请进庄来,就便一了当前事件,不料赶去,始知传报延误,印场主与那少年,过去已有半个时辰了。”公孙启哦了一声道:
“这倒很巧,不知处理当前事件,为何必须借重印场主?”
上官逸道:
“实不相瞒,开采之初,此处原是一片荒山,无人问津,最近始知实系印家所有,奈何开采已久,深恐招致印场主不快,以致迟迟未敢明言。现在侠驾莅止,正好作鲁仲连,只要公平合理,任何罚款,老夫均愿接受,可惜传报偏又迟误了。”公孙启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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