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暂且忍忍,到时自会让你好好的出口气。”
“对嘛!玉书说得没错,好人,你别恼嘛,那个贱人将你打得如此伤重,别说你怒气难消,便是小姐及我们皆是恨死了那个贱人,又怎肯轻易放过她?只因现处两军对垒之时,小姐肩负著道主的法谕,因此要顾全大局,不能敌未破,便先窝里反,使对方有可乘之机反击或逃逸,那小姐便将承担失利之责了,所以才未能立即应允为你报仇。好人,别再生气了嘛?你若怒气难消……那就先将怒气在我们身上发泄一番,好不好?”
“这……哼!怎麽?几个月没整治你们,你们便发浪了……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中,你们又找了多少个男人?”
“没有……没有……郎,人家主婢三人,现在都是你一个人的,又怎敢再与别的男人那个……唉呀,好痛……嗯……”
“嘿……嘿……真的?让我查查看……若是敢虚言瞒我,看我如何整治你们三个贱人?”
“嗯……你……你查……贱人让你查……”
“好人,你等会,先制住小姐还有我们的哑穴,然後再……”
尔後,帐幕内已然听不见三女的话声,可是却不停的传出痛哼的鼻声,以及一些肌肉拍击之声。
尚幸帐幕四周有女卫士巡守,不容外人接近十丈之内,无虑淫乐之声远传至二、三十丈外的其他人耳内。
纵然是夜深人静,功力较高的两堂堂主及众星宿,可能在远方便可听见此方传出的异声,可是“九幽宫”之中不禁男女淫乐,甚至几近荒淫,因此对男女淫乐,皆习以为常,况且此时在众星宿的帐幕内,似乎也正开著无遮大会,又有谁会理会华丽帐幕内的事?
但是,就有人前来拆散她们的好事!
在漆黑无光的树林内,有数道黑影藉著无数的粗巨松柏为掩,由东方远处逐渐接近华丽帐幕。
在东方巡守的一个女卫士虽然功力并非高明,可是警觉心甚高,听见远处不时响起微弱的枯叶破裂声,因此已心生警剔的聆耳细听,以免误将虫兽窜走之声当成有人接近,万一大惊小敝的惊扰了少帮主的好事,那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是在南方的另一名女卫士看见同伴默立不动,似乎是疲累的打嗑睡了?因此低声呼唤著:“五号,你怎麽了?”
“嘘……”
五号女卫士闻声,立即嘘声制止同伴再开口,并且连打手势示意。
丙然使南方的女卫士,也心生警剔的聆耳细听著。
可是就在此时,一阵劲疾风声连响,两名女卫士突然身躯一震已然动弹不得,并且喉部也突然剧痛,已然欲呼无声了。
另两方的女卫士似乎尚未发觉东南两方已生异变,依然背朝此方,静立环望著远方,可是帐幕内却突然寂静无声!
未几,帐幕内又传出了嗤笑声以及少帮主的荡呼声:“嗯……陈郎,你真好…
…三妹那个贱人竟敢将你打得身受重创,看我以後可饶得了她?”
“哼!我以後绝不会饶过那个贱人主婢,可是……嘿……嘿……她们五个的身躯可真美妙,又白又嫩得像可指出水似的……”
“啪……”“唉哟!你干嘛打我?”
“死鬼!在我面前你竟然称赞别的女人?”
只听帐内陈从的怒骂及少帮主的娇嗔声方落……
又听玉剑恨声说道:“对嘛!真该打,凭小姐及我们两人的身材,哪一点比不上她们?而且她们皆是自命清高的贱人,平日皆是眼高於顶,不将男人放在眼内,又岂会施展出甚么能令男人舒爽的功夫?还不是靠著……”但是玉剑的话声未止,却听玉书立即接口说道:“嗨!这可不一定喔?她们主婢五人在宫内及帮中之时,虽然看似眼高於顶,不将男人放在限内,可是骨子里可能比我们还淫荡,甚有可能时常在外面偷腥,与不少男人淫乱过,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否则她们主婢五人又岂会大胆的裸身勾诱陈郎?不过……嗤……嗤……我倒想看看她们主婢究竟是何等的淫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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