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等即将使‘祖殿’重现天日,到时…………相信他也舍不得放弃入殿的机会吧?况且.诸位不说……‘南法王’也不会知晓在下曾习得‘迷心迷情魔功’当然更不会知晓他孙女为何会迷恋在下?到时只消说在下也身俱异功,使阿丹娜享受到了无穷的欢乐,而臣服迷恋便是了。”此时“北法王”巴伦唯恐双方闹僵,引起不快,因此立时打圆场的笑说道:“对……对……白者弟所言有理,事已至此又如何?
我们只要推说阿丹娜自己遇见有生以来的唯一高明之人,因此由享受欢乐而生情,此乃少男少女之间正常之事,便何况凭白老弟的一表人才,更易使有情少女动情,是吗?”莫札长老等人闻言之后,虽然尚有不满及懊恼之色,但事已至此,大概也唯有如此,方能使“南法王”看出阿丹娜的异状时,不生疑心。于是一场小风波便在懊恼中平息了.如此一来,当然也使白浩放心的享受着阿丹娜日夜服侍,并且也在内心中有了一些可利用的计谋。
一日,前方海面上出现了一片山峦,白浩以为天竺已达,觉得天竺离中土并不堪远,因此心喜归返之时,也能减少时日了。
然而却听阿丹娜柔声说道:“好人,前面的陆地乃是汉人所称的‘婆罗’,而右方隐约可见之山恋,则是‘交趾’之地,明天便可进入——条两方陆地的海峡,岸上的村镇中也有本教之人。”
“哦?原来尚未到达天竺呀?”
“嗯!六日水程也仅行有三成之距,因此尚有十余日之程,待会将驶入港湾,补充食水及杂物,便再启程。”
果然在两个时辰后,白浩依舷静望着数艘尖梭,环绕巨筏船四周吊升一些货笼,却见那些人也是肤色泛黑,身穿小背心,下身则是以布帛卷缠如裙:与天竺人穿着相差不多o(注:天竺人传统服饰便是以整片布帛,由左肩斜披上身,裸露右肩颈后,再由腰际卷裹两匝紧束,成为似裙非裙的衣裤,如释迦牟尼的穿着或甘地的传统服装,便是如此,而远古藏族及南洋巫族的穿着,也略似天竺,尔后才因中土军民深入,而逐渐有了变化。至于释教先传人藏民及南洋后,才东传中土,但因中土民俗礼教不便坦露身躯,因此便混合了中土衫袍服饰,而改为现今袈裟式样,至于日本则承袭了中土释教服饰。)
半个多时辰后,巨筏船再度缓缓驶离,往茫茫大海之中深入。
半月余的水程过后,巨筏船终于到达了天竺东方的一个荒僻小港湾,载着莫札长老等人的两艘椰木船,也已迅疾划向了陆地。九月天的气候,在天竺依然酷热,尚幸海风凉爽,以及岸边椰林成荫,并不觉得炎热。
莫札长者七人下了小舟后,毫无停留之意的便率先前行,紧随在后的白浩望着阿丹娜,尚未开口,已听阿丹娜笑说道:“好人您别急,等我再带些需用之物再行。,’然而“北法王”巴伦闻声,却回首沉声说道:“阿丹娜,我们就要急行赶路了,因此你不必跟着我们了。”阿丹娜闻言顿时双眉一挑,但迅又笑颜说道:·‘巴伦巴巴……我们远渡中土已年余了,如今能有机会返回家乡,自是要回家一道看看我爸爸妈妈了,而且船上教徒也要回家见家人报平安,因此方才我已吩咐教徒半月后再启程往中土了。”已前行十丈的莫札长老等人,此时也已停步回望,心知若不让阿丹娜同行是绝不可能的,因此也懒得多说的呼唤“北法王”说道:“巴伦,快走吧,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赶至安罗法王处,否则便将延误一天了。”
阿丹螂闻言笑了笑,并未吭声,已由船夫手中接过了—‘只包袱后,才紧随白浩身后急行。
白浩紧随莫札长老等人身后急行,穿越了里余宽的椰林,荒山,简陋小村及河流,虽然人地生疏,但白浩细心的观望途经之处,已然发觉乃是往西行去。
白浩一身云白长衫的穿着,自是引起了路人及小村村民的奸奇,因此有人尾随观望议论纷纷,但都在莫札长者等人的怒叱声中,才畏退散去。
,果然夕阳沉入了远方天际,天色逐渐阴暗时,一行人已行至一片高大榕树,椰树,芭蕉树参杂的山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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