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玉柱子笑了,而他的眼眶,也在湿润。
一个月过去了,玉柱子开始怀疑张老头是不是在说谎,对刘莲说:“不如赶在年前,先回到京城,把你安置好再说。”
刘莲笑了,笑的那么妖,那么美。
她不说话,只是含羞带笑的低下头,纤纤玉手,拨弄着膝上的白衣。
这又是一种女人成熟的美,美的连玉柱子都目瞪口呆而手足无措。
“你说话呀,这一回我一定要听听你的意思。”玉柱子有些命令的味道。
刘莲一指头,美眸白了一眼玉柱子。
而玉柱子看得出来,那并非是美眸传情,仅只是一种女人本能的撒娇味道。
于是,玉柱子又逼问:“你说,我一定会听你的就是。”
那声音似是来自遥远的云际,也像是来自附近的高山,在一路飘送中,似是被空中呼啸而过的西北风吹散了大部分似的,那么微弱而不全,听在玉柱子的耳中,已有七折八扣了。
于是,玉柱子把耳朵凑在娇妻的唇边,口中问:“你说些什么?我没听到。”
那是一种外人无法听到的三个字,却在玉柱子的耳中鸣如轰雷。
“你说,你有了?”
刘莲点点头,一头撞入玉柱子的怀里。
玉柱子是听清楚了,只是他不懂娇妻有什么了?
于是,他大巴掌托住娇妻的脸,急又问:“你有什么了?”
真是无可奈何。
其实,玉柱子哪里会知道?
但刘莲又难以启齿。
终于,刘莲还是闭着双目,垂着粉颈,说:“我有孩子了。”
如果不是舱板挡着,玉柱子准会掉到冷冰冰的河水里。
因为般板子挡住他,所以他一把抱起娇妻,狂吼着,冲向岸上。
刘莲大吃一惊,急叫道:“快放下我。”
玉柱子第一次没有听到娇妻的话,他似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撒开大步,直往西河镇而去,白色绣有两朵莲花的披风,从头到脚,把刘莲遮挡起来,而玉柱子,却是长袍前摆挽在腰际,顶着鹅毛大雪,在西北风的刺骨吹袭下,一路朝着西河镇而去。
走在西河镇的大街上,玉柱子似是制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震撼,当他在“迎宾客店”门前站定的时候,西河镇上已有十几个镇民,顶着大雪,追到玉柱子身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多人都在惊奇的问。
歉然的一笑,玉柱子没有回答。
于是“迎宾客店”的大门推开了,一阵带着雪花的西北风,吹进暖洋洋的“迎宾客店”,同时也把玉柱子吹了进去。
客店中正有十几个客人喝着酒,结巴掌柜一看是玉柱子与刘莲姑娘,高兴得直跳脚,就是急的说不出一句话。
店伙计这才急忙领着玉柱子往后院走,而刘莲却仍在玉柱子的怀里。
她早就想挣扎着下来,可是她扭不过玉柱子有力的双臂,所以她还是臣服了,她甚至干脆闭上眼睛,任他抱。
雅房中,一切照旧,店掌柜根本没有动或更换任何一件东西。才一个来月多那么几天,怎么会马也没有了,东西也不见了,只剩下两个人走回来。
于是,全镇不到一个时辰,就传遍了。
“这究意是怎么回事?”店伙计一面给玉柱子送火盆,升炭火,一面又忙着为二人送茶水。
玉柱子喘着气,凝望娇媚的妻子,说:“我有了。”想想有些不对劲,于是他急忙又说:“不,是她有了!”
但他双眉一皱,也不知怎么说才好,顺口又道:“是我俩有了。”
店伙计与结巴掌柜,对望一望,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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