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声一落,突然站在白衣女人两边的两个身穿绿色棉袄套着孤皮外夹的女人,直如两头飞鹰一般,一闪而扑击向玉柱子,两把寒芒毕露的长剑,有似两条激射的飞瀑一般,是那么的劲急与威猛。
来势太急,玉柱子丝毫不敢大意,就在两绿衣女快要触及到玉柱子的时候,就听他大吼一声,整个人疾如灵猿一般,向后一个倒翻。
当玉柱子一落实地,龙泉宝剑已拔在右手。
于是,原本灰黯的插天峰,陡然间,呈现了无数碎银般的光华,碰弹所发出的龙吟声,清晰可闻。
刚刚下击扑突的两个绿衣女子,在站定实地之后,发觉玉柱子手中宝剑,俱都是一愣,彼此对望一眼,立即挥剑扑上。
虽然,玉柱子志不在此两个绿衣女子,但他却也联想到,当年中牟县黄河渡口,奶娘被飞剑所击中,一路漂向黄河下游的那种情况,心中的愤怒,有增无减。
当二绿衣女子的双剑,交错攻来的时候,玉柱子只是挥动剑鞘阻挡,脚下施出“幻幻步”,跳跃在二女之间,但他口中却问道:“你们两个,大概就是当年在黄河岸,追杀我的那两个绿衣女子了吧!”
只听其中一个,冷冽地说:“是又怎样?”
一顿之后,又一个女的说:“一个人一生中,有一次大难不死,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了,你竟然还要来试第二次?真是活了才二十不到,就嫌腻了,却拼命的赶着前来送死。”
她话刚话完,就听玉柱子冷笑连连,道:“当年只是一个六岁孩子,才脱去开裆裤子没多久,可是现在,你们以为我玉柱子还是穿着开裆裤的大孩子。”
猛然间,无数道七彩刃芒,自玉柱子的右手中暴射而出,含着无尽的宇宙光环,在不及苍穹一瞥之间,化为一道蔚蓝的彩带,一闪而划过两只原本极为强盛的刃芒。
于是,“咔咔”之声连响,中间并夹杂着哀嚎与血花的进出声,闻之足以令人丧胆。
当那道涵盖宇宙的光环,消失于无形的时候,就见岩石上的雪堆中,两个绿色女子的尸体,各被劈成数段,而两把原本犀利的长剑,也已被削成数截,散落在两个正在淌血的绿衣女子之间。
然而,出乎玉柱子意料之外的,则是站在原来岩石上的白衣女人,却突然间,消失不见,她应该在紧要关头,自上而下的,去援救这两个绿衣女子的。
可是,她没有,反而乘机逃的无影无踪。
难道这卜二小姐看到玉柱子的“龙泉宝剑”就心生畏惧的不敢应战吗?
这太不可能了。
玉柱子有些麻木的愣在那儿,而不知所以。
不过,也只是愣了那么一会儿,玉柱子开始有些洋洋自得的,哈哈大笑起来。
只听他一面笑,四周群峦立即回应,于是整个山峦充满了玉柱子的笑声。
当这些笑声一落,玉柱子这才高声喊:“卜家二小姐,你敢情是要同我玉柱子来个捉迷藏吧。你不觉着咱们俩年纪都太大了,那可是孩子们玩的玩艺儿。”
四周没有回答,于是玉柱子又道:“别躲了,我的二小姐,眼前是一场你亲手戳的祸,是祸你就躲不过,何不干脆站出来,面对的决一死战,就算是死了,也死得像个英雄。”
可是,玉柱子再怎么叫喊,也不见这位卜二小姐的丽影出现,就算是玉柱子咒骂,也骂不出个活蹦乱跳的卜二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玉柱子开始有些纳闷,难道她卜二小姐一看自己无法战胜,跑去跳入断肠沟了不成?
虽然,玉柱子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却仍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往四周去寻觅。
当然,他也担心,在骤然之下遇袭的可能。
于是,空气又开始凝结了,而玉柱子又开始了不耐与焦躁不安。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玉柱子在恍惚中,又寻到了软桥边,而软桥依旧垂挂在对岸,哈克肥仍然爬匐在他的白绸披风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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