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又续道:“段皇爷是一代武学宗师,对玉坠所载秘密虽未注意,但也不愿玉坠流落外人之手,丁君山被带回大理,坚不吐实,而这玉坠的下落也成了一个谜——”
石仁中道:“这故事到此该结束了吧!”
阿田伯摇头道:“还没有呢,丁君山在大理被处死后的第三年,一个青年人突然直上大理,谒儿段自王爷,说明要接了君山的尸骨回返故里,段皇爷老谋深算,盘问来历,那青年不答,段皇爷赫然震怒下,命一使者与其动手,这青年招式怪异,剑器更邪,逢人便杀,连伤数人,段氏宫中竟然无一是其敌手,那青年狂声而笑,责怪段皇爷不该迁怒崆峒,杀死丁君山,声言此举系为丁君山而来——”
石仁中道:“段家狂妄,此人并不为过——”
阿田伯“嗯”了一声道:“大理段氏武学自传,三岁童子也具有功夫,这青年手持一书一剑,连败宫中使者数人,不禁自呜得意,扬长而去,殊不知那数名使者在宫中不过是几个官吏,仅是五流角色,段皇爷容他离去实有深意——”
石仁中一愕道:“什么深意?”
阿田伯道:“段皇爷识得那青年武功路数,容其回返中原,定会给武林添上几许杀劫,果如所料,这青年在中原道上未出一年,已连杀百余正道高手,而名声大噪,于是‘剑邪人魔’之名不胫而走,为中原第一害,各派俱谈剑变色,使人丧胆,虽曾联手追杀,最后徒伤人命……”
石仁中道:“中原道上难道没有一个人能治得了他——”
阿田伯道:“在他弄得血雨江湖、腥风四布之际,隐居九龙谷的一名异人终于将他击败,自此那一书一剑与这青年同时失踪,而江湖各派传下旨令,不论何人、何时,江湖上一日再次出现这柄邪剑异书,绝对要联手除害——”
石仁中道:“这事已有百年,各派只怕当作已是过往云烟……”
阿田伯摇头道:“不然,各派都认为那次血的教训,是因为防范未然,事情虽已隔百年,但这件事依然令人心悸……”
石仁中道:“的确,那个人手段是毒了点!”
阿田伯说道:“你认为那个人的手段毒辣——”
石仁中道:“与人无点滴之仇,轻则伤,重则丧命,与人过招,刀必见血,这种人难道还不够毒辣——”
阿田伯感喟的道:“你要是存了这种想法,那是大错特错了,据百年前各派留下的记载,那青年心本极正,无奈学了异书武功,配了邪剑所致——”
石仁中一愕,说道:“天底下有这种事?”
阿田伯点头道:“千真万确,绝无丝毫之假,天下事因果轮迥自有定处,那柄剑是为天下第一邪剑,相传为九阴真铁淬炼而成,铸剑时剑炉不慎撞进一头黑鸦,带进邪气,剑甫出炉,尚未沉入冰渣中冷却时,铸剑人即触剑而死——”
石仁中道:“十口相传即为古,这种事不可尽信。”
阿田伯道:“这些事流传甚广,其来处皆有痕迹可寻——”
石仁中这:“这柄剑现存何处?”
阿田伯苦笑道:“在你身上——”
石仁中一笑道:“阿田伯,别开玩笑,这柄剑名‘穿月’,为西门家传神物,绝不会是你所说的那一柄——”
阿田伯正色说道:“少年人!我阿田伯人虽老了,这双老眼却不老,刚才你拔剑出招,我一眼便看出来了!不是我阿田伯多嘴,这柄剑,会给你招来太多的麻烦——”
石仁中这:“阿田伯,你没看错?”
阿田伯道:“绝不会错。”
石仁中道:“这柄‘穿月剑’就算是你说的那柄邪剑,我只要能把持得定,绝不会妄杀一个无辜……”
阿田伯叹道:“只怕由不得你。”
石仁中一震,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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