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田伯道:“自古有云,剑道即心道,剑邪心也邪,与人过招,一手持剑,一心对敌,心中便有一种冲杀的欲望,这股欲望愈聚愈大,而不能自制,非与对方拚个你死我活,否则不会罢手!这道理你可懂?”
石仁中道:“话是不错,不过——”
阿田伯一摇手道:“别跟我争辩,有几件事我必须问问你。”
石仁中道:“晚辈无不可告人之事,你尽管问。”
阿田伯“嗯”了一声道:“很好,你必须先告诉我,这柄剑是怎么来的?”
石仁中道:“我不是说过,这柄剑是由西门前辈赠与……”
当下便把自己与西门洪的关系,如何在石洞中练功夫,那一剑一书的由来,全盘告诉了阿田伯。
阿田伯沉思道:“这么说百年前的异书邪剑是落在西门洪手中了。”
石仁中道:“如果这异书邪剑真是我身上之物,那就不会错了。”
阿田占凝重的道:“石老弟,你能证明这柄剑在在石洞中没出现过——”
石仁中道:“据西门前辈告诉我,这柄剑已有百年未现江湖……”
阿田伯道:“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石仁中一呆道:“阿田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阿田伯冷声道:“你认为我说错了?石老弟,如果我料的不错,这显然是件阴谋,西门洪可能在利用你——”
石仁中又是一呆道:“利用我——”
他苦涩的一笑又继绩道:“阿田伯,我除了对自己的身世不甚了解外,其他的,我尚能明辨是非,绝不会黑白不分,西门前辈待我如何,我心里有数,至于说他会利用我,那更是无稽之谈,因为我没什么可利用的——”
阿田伯唤了口气道:“孩子,你真不知道——”
石仁中楞楞地道:“知道什么?”
阿田伯道:“好吧,我告诉你。”
他长长吸了口气,喝了口酒,又道:“三年前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七、八件血案,这八件案件俱是无头之案,凶手不知是谁,但是,凶手虽然是以黑巾蒙头,可是手上这柄剑却被人认出来——”
石仁中道:“难道是我这柄剑——”
阿田伯道:“一点也不错,正是这柄剑——”
石仁中道:“这不可能的呀,难道世上还有第二把同样的剑——”
阿田伯道:“那倒不是,不过……”
石仁中道:“你是说这柄剑是血案的凶器——”
阿田伯道:“不会错了。”
石仁中道:“‘穿月’神剑百年末现,怎会……”
阿田伯道:“剑是死物,人是活的,我若料得不错,有人用这柄剑而做出伤天害理的血案,这其中……”
石仁中楞楞地道:“西门前辈不会害我……”
阿田伯沉吟道:“老弟,人心隔肚皮,谁也测度不了。”
这话像针尖样的戳进了石仁中的心窝,西门洪祖孙俱非恶人,这是不可置疑的,他们怎会故意干下无数血案而嫁祸自己,其中的曲折的确是大难猜测了!
石仁中正色道:“我不相信。”
阿田伯“嗯”了一声道:“这件事换了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但事实总归是事实,这柄煞剑惹的麻烦着实太多了,你除了要替别人抵罪外,今后江湖你是寸步难行。”
石仁中道:“西门前辈祖孙都极正派,断不会是杀人凶手……”
阿田伯道:“西门洪也许不会,难保别人也不会,据我看,这件事一定是有计划的阴谋。目前,你先想办法应付当前环境——”
石仁中坚毅的道:“我既已习得异书上武功,也拥有这柄神剑,绝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我只抱着‘我不犯人,人别犯我’,否则,恕我出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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