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彩金可赌没有?”
言下之意是若没彩金可赌,这游戏就不好玩了。
进来的二人各自在小混两旁落座,一副有戏不看白不看的样子,目不转睛地蹬着动手的四人。
小混嘿嘿一笑:“就等着你们来睹了,现在老哥和养马的一组、丁仔和大帅哥一组。两边拚得旗鼓相当,你们赌哪一边会得到最后胜利?”
小妮子美目一溜,扳成了掩口葫芦,咯咯娇笑道:“我赌你会得到最后胜利。”
小混忙扭头,只来得及瞄到一团黑影当头罩落。
“咋啦!”
一阵撞响,小混已被扑来的四人压个正着,他身下的大师椅吃力不住,砰然一声四分五裂。
小妮子他们见机得早,早在小刀等人扑身而至时,躲出老远,以免遭池鱼之殃。
混乱中,可以听见,小混被压得哀哀惨叫。
还有……
“奶奶的,臭混混,你以为我们是随便可以让人拿来赌的吗?”
“小混混,你以为咱们的戏是这么容易看的吗?”
“我要篡位!”
“自相残杀前,不如先杀帮猪。”
乱军之中,小混好不容易挤出半个头来,气喘嘘嘘的瘪笑道:“那安呐!”
自永乐七年起,皇帝老爷下诏明令:元宵节目正月十五日起给官赐假十日,以度佳节。
因此,小混他们虽是过了十五才下山,但是,天台山下麻城城里的街市上依然张灯结彩,热闹滚滚。
这里虽非县城之属,但热闹的景况却不下一般县城,只见大街小巷里,到处挤挤杂杂,通宵以乐;随处可见燃灯点抱的小孩,尖叫中玩得不亦乐乎,或者鼓吹弹唱的艺人正坐在街头表演,更有隆隆狮鼓,引着舞狮队伍沿街耍弄。
送走各大门派的掌门和代表们之后,小混宣布正式结束双堂结盟那场胎死腹中的武林热闹。
同时观决定秉持有热闹不凑,非小混也的原则,加入眼前这场平民老百姓的热闹玩耍。
对这混混如此英明决定,最乐的人莫过与小妮子和小红毛这两个孩子气犹存的大小孩。
他们忙不迭地拖着小混要去赏灯,看得一旁身为北地地主的桑君元和白骥两个老大人呵可直笑。
“干脆这样子吧!”桑君无爽快道:“今晚由我作东,在西大街的宜宾楼设宴款待你们。你们要看灯,不忙着闲逛,从宜宾楼的楼上望去,城里多数的花灯可以尽入眼中。然后,我再叫他们在楼前扎个灯火架子,等吃完饭后,你们还可以放烟火玩玩。”
“好呀!”
小妮子和红毛听得两眼发亮,雀跃地直拍着手,欢呼叫好不休。
小混吃吃一笑:“对于这种慷他人之慨的事,本帮猪向来是难以拒绝的啦,桑老大,请你带……呀路。”
说着说着,这混混可又当街唱了起来,同时不忘有模有样地顺手比划着。
路上的行人见了他怪作的模样,不禁有趣地咯咯直笑,而这混混只要有人笑,表演得更见精神,只看他那呀晤呀地边喝边走,就这么神威——神经病的威风——凛凛地随桑君无往西大街行去。
白骥愕然地以询问的眼神望向小刀他们,似乎想确定眼前这混混是否还算正常。
小刀等人却颇有默契,异口同声道:“不用看我们,我们是不可能认识这种病号的。”
白骥无奈地摇头苦笑一番,他不禁开始为自己那个竟傻得会去加入狂人帮的儿子感到忧心忡忡!
来到西大街上,众人一眼便瞧见了宜宾楼。
只见这楼面间三间,楼高五层,红柱翠橹,四角微翘,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端的是气派高贵,恢宏无匹。
一行人以桑君无为首,才来到楼前,尚未跨上那大理石造的台阶,楼内掌柜的加帐房已率领着一干伙计急急迎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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