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壮在门外接上口,他大吼:“对,人一定是他害死的,操他娘,反找我们少东麻烦呀。”
石小开道:“你是怎么把翡翠毒死的?”
君不畏手一推,石小开坐在床沿上。
他把一双赤红的眼睛怒睁着,自怀中取出一块襟角抛在石小开的手上,吼道:“我问你,你认识字吗?”
石小开接过襟布,道:“当然识字。”
君不畏道:“那好,你大声地念出来,大家听听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石小开把襟布摊开来了。
他的双目一暗,眉头也跟着皱起来了。
“万两银子不取,我为卿狂,翡翠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贱妾奉命杀你,怎忍下手,但愿来世相聚,再效于飞。”
血书,这是血书,石小开全身一震,破口大骂:“这个不要睑没良心的贱货,我平日白疼你了。”
“呼!”
那血书一把又被君不畏夺过去,石小开气得站起来。
“嗖!”
君不畏出刀真的比电都快,刀刃已搁在石小开的脖子上了,他只需刀锋下压,石小开的头就会掉下来。
石小开几乎眨眼间,顿觉自己一点机会也没有。
门外站的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少东!”
石小开双手一摊,低沉着声音道:“姓君的,你敢杀我?”
君不畏冷然道:“我把你这颗坑人的脑袋切下来,连同翡翠的血书送交你爹去。”
石小开全身一颤,道:“也是本少爷用人不忠,本少爷认了,姓君的,你不会忘了你曾说过的话吧?”
君不畏道:“什么话?”
石小开道:“你曾说过,如果我要活命,那就用银子买,你怎么忘了?”
君不畏咬牙,道:“翡翠一死,我考虑许久,是不是还履行我的话。”
石小开怒叱道:“姓君的,你不能说话算放屁,你还是个人物吗?况且死的是我的人呀。”
君不畏道:“她的心却是我的。”
石小开叱道:“强词夺理!”
君不畏道:“血书为证。”他抖着另一手上的血书。
石小开道:“血书?”
门外的石壮大叫,道:“什么血书,也许那是你小子逼着翡翠写的。”
君不畏厉吼道:“人嘴两片皮,理由全是你们的,黑白也颠到,天底下还有是非吗?娘的,老子这就切下你的人头来!”
他的刀已入肉半分了,石小开已发觉痛。
石小开立刻对门外的石壮怒叱:“石总管,都是你的馊主意,你真想要我死在姓君的刀下呀!”
石壮慌道:“少爷!”
石小开道:“别说了,咱们花银子吧。”
石壮回应道:“是,少爷。”
石小开又对君不畏道:“姓君的,你这把刀也应该收起来了巴。”
君不畏道:“哼,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江湖上那么多人为银子而拚命。”
石小开道:“闲话少说,闲屁少放,你要多少银子?”
君不畏道:“我问你,昨日我打算要你补偿白银一万两,只因为翡翠,我放弃那一万两银子不要,可是你小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要翡翠拿毒药害我,如今翡翠已死,姓石的,你也休省却那万两银,想活命,你把万两银子一文不少地拿出来,你琢磨吧。”
石小开几乎要瘫软倒地了。他大叫:“你……狮子大开口呀!”
君不畏道:“我不勉强。”
外面李克发厉声吼:“他奶奶的,穷鬼穷怕了,你敢向阎王老子头上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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