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鬼领着秦逸,走向一个像是管事的面前,由阿荣上前陪笑道:“大叔,咱们有事来见邓老板,他人呢?”
管事的眼皮一翻道:“老板有事出去了,你们等着吧!”
阿荣应了一声,只好回身暗向秦逸一使眼色,迳自走了开出。
阿兴忽问:“大爷,要不要玩两把,试试手气吧!”
秦逸摇摇头道:“我不会,从来没赌过。”
阿荣笑着问道:“你身有没有带银子?”
秦逸道:“你问这个干嘛?”
阿荣技痒难禁道:“如果你带了银子,不会赌没有关系,请咱们来替你赌,赢了二一添作五,怎样?”
秦逸笑问:“输了呢?”
阿荣信心十足道:“放心啦,我保证不会输。”
秦逸可不太相信:“你有把握?”
“开玩笑。”阿荣把鼻子一揉,大吹其牛道:“我是没有赌本,否则的话,凭我阿荣的赌技,不用三天就能把赌场非赌垮,关门大吉不可啦!”
秦逸笑了笑,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他道:“一百两够不够?”
阿荣土得很,从未用过银票,更没有机会用过,接在手上苦笑道:“大爷,这儿赌钱是玩真的,又不是办家家酒,拿张纸条跟谁赌呀?”
秦逸笑骂道:“呆子,银票不就是银子吗?”
阿荣诧异地问道:“什么,大爷,你说这张纸条可以当银子?”
阿兴接道:“那好,咱们多去找些纸条来,干脆把赌场买下来自己当老板。”
秦逸笑道:“你们不信,让我来证明给你们看吧!”
两个小鬼宁愿相信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也绝对不相信一张纸条可以当银子用,尤其是在这种认钱不认人的赌场里,拿上桌去赌不挨揍才怪呢?
他们以怀疑的眼光交换一下,跟着秦逸走向一张长形大赌桌,挤近一看,赌的是单双,秦逸根本不地赌的,搞不清这张赌桌赌的是什么,只见一个长发少女双手捧着只宝缸,上下摇动几下,小心翼翼的置于桌子上,一旁有个瘦高中年,口中不断吆喝着:“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要赢钱的要翻本的快快多下呀!”
就见围在桌边的众男女赌客,纷纷将手上的银子下注,押在了划成四格的桌子上,四格中分别写有“单”、“双”、“大”、“小”。
秦逸未加思索,随手将阿荣拿在手上的银票取过,丢在“大”的格里。
两个小鬼心里一阵猛跳,惟恐站在庄家两旁,手持丁字扒的两名汉子,朝秦逸头上就是一扒,幸好这个场面并未发生,赌客们的注已押定,又听瘦高中年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开啦!”
只见他将罩杯一揭,托盘中两粒骰子是一粒么点及一粒二点,“三点,单,”他扯起嗓门叫道:“押单押小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大赔小啦!”
赌客们有的欢呼怪叫,有的唉声叹气,两个小鬼更紧张了,不知负责吃进赔出的两个汉子,是不是找张纸来赔秦逸的押的注,因为,秦逸押中了,不料一名汉子看清了票面,吃惊道:“哇,大注,一百两哪!”
但随即将两名五十两重的银元宝,用丁字扒推至那张银票面前,接着再赔其他押中的小注,纸条居然真可以当银子,两个小鬼简直不敢相信,直到秦逸将银票和元宝拿回手上,他们才相这是事实。
秦逸连本带利交在阿荣手上,笑道:“你们玩吧,我各处看看。”
两个小鬼喜出望外,忙将元宝换成碎银,开始赌了起来,也不管他去那里了。
秦逸对赌并不感兴趣,完全是看热闹,更重要的是暗中留意,查看古云保会不会也在赌,他这一身脏打扮,脸上又抹了锅底黑炭,不用担心被古云保认出来,虽然走失的兰强盛,这会儿也许还在到处找他,也可能先去了此地的天地门分堂,但他已顾不得了,既已发现古云保的行踪,自然以找这家伙为第一优先,其他的事都可以缓一步去做,反正,那块土地又跑不掉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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