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里到个人头钻动,即使古云保真混在赌客,一时也不容易发现,秦逸各处走动,来到另一张赌单双的赌桌,这一桌更形热闹,赌客你推我挤的,不知在争看什么,顿时引起男秦逸的好奇,他也往里看,挤近了桌边,这才发现大家是为了争看那摇缸少女,这少女年纪约十八岁,穿一身薄薄的白色轻纱装,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小蓝兜兜,两条乌黑发亮的长辫挂在胸羊,模样儿长得十分俊俏,比刚才一桌的少女美丽许多了,而更吸引人的焦点,则是她那特别丰满,又极富弹性的双峰,随着她双手捧起宝缸,一上一下的摇动,那诱人的双峰也随着抖颤,震起一波波的乳浪,看了真教人心痒痒的,难怪几十双贪婪的眼光,都向她的双峰行注目礼哩!
秦逸虽已拥有好几年娇妻,个个娇艳欲滴,善解人意,使她夜夜春宵,享尽齐人之福,但见了这位双峰得天独厚的少女,也不禁为之霍然心动。
可惜他的眼光不能透视,否则这少女的双峰,定然大有看头,这桌的庄家,跟那瘦高中年好像是同一个师父教的,不但叹喝的也是那几句,连腔调都一模一样:“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
秦逸正看着赌客们纷纷押注,忽觉胳膊被人一把抓住,转头一看,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壮汉厉声道:“臭要饭的,想浑水摸鱼啊?”
秦逸眼皮一翻:“这里有鱼让我摸吗?”
忽听有人接口道:“有哦,你们瞧,那儿不是有两条,还在活蹦乱跳呢!”
说时向那少女胸部一指。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哄堂大笑。
少女居然脸都不红,还自鸣得意,故意把胸部一挺,使双峰抖动得更厉害起来,秦逸这时把那壮汉的手一挥:“拿开你的脏手!”
想不到这随手轻轻一挥,壮汉竟向旁一个踉跄,撞向一名赌客身上,幸好有人一挡,否则壮汉很可能就摔了个跟斗,壮汉不由地怒喝道:“他妈的,你这臭要饭的竟敢动手打人啊?”
天地良心啊,人家只不过是随手轻轻一挥,他竟说成动手打人,真有够夸张,壮汉正待出手,那管事的已赶来,喝阻道:“住手!”
这位老兄真行,壮汉一听,果然乖乖地把举起的拳头收回,不敢轻举妄动,管事认出秦逸是跟两个小鬼一起来的,上前道:“不赌钱就安份些,一边凉快去吧!”
秦逸并不感激他出面解围,眼皮一翻,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赌?我就偏偏赌给你看!”
“你要赌?”管事的一脸不屑,掏出两个铜钱,丢向桌上道:“拿去赌吧!”
秦逸连看也不看一眼,从身上摸出个小袋,这是小花交给他带着的,袋内有一叠银票,准备给他付订金的,他对管事的狗眼看人低的态度很气恼,一气之下,把小袋丢向单的一格:“赌了。”
管事的轻蔑道:“你拿擦屁股的草纸下注?赢了咱们可没草纸赔啊?”
又是一阵哄笑。
其实秦逸也不知道小花交给他带着的银票是多少,刚才随手摸出一张给阿荣的就是一百两,袋内厚厚一叠,至少还有十来张呢!
秦逸置之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等我赢了再说吧!”
管事的心想:“谅你这个臭要饭的也不可能有几钱碎银,说不定袋内真是草纸。”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一使眼色,庄家又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开啦!”
罩杯一揭,两粒骰子是一个三、一个六,秦逸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居然又被他押中,只听庄家朗声宣布:“九点单,押单押大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小赔小。”
两个持丁字扒的汉子忙着吃进赔出,负责赔出的先一一如数照赔,最后才打开秦逸的小袋,看他押的究竟有几两碎银?如果袋内真是草纸,不被轰出门才怪了,那知一看袋内是一叠银票,每一张票面都是一百两,这汉子顿时瞪大了眼睛,管事的也看出是银票了,但未看清票面,忙问道:“他押的是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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