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三间偏殿,又往正殿中走,神龛中是什么神也看不清,以马芳芳的功力,也听不出有人在内,正在离开,忽闻“卜”地一声,似有人吐了口唾沫向她袭来。
唾沫袭人,伤人的成分居少,侮辱的成分居多。
马芳芳疾闪,堪堪自耳旁射过。但第二次又射来一口,马芳芳再次闪过,显然鼻头上沾了少许,而且感到很痛。
马芳芳十分惊异,是统一会副会主?他受了伤,似无先袭人暴露身形的道理。“什么人满口喷粪……”也许是“喷粪”二字激怒了对方,“唆”地一声,射来两道劲风。
怎么躲也不成,两耳微痛,伸手一摸,两个小鱼型耳坠,居然无影无踪,显然已被射飞。
在黑暗中有此手法,马芳芳的傲气已被射掉了一大半,道:“是什么人?你敢不敢亮亮盘现身出来?”
哪知话刚说完,一道纤小的素影,在眨眼间飞到,“啪”地一声,扇了她一耳光。
马芳芳本是站在石阶上,这个耳光把她打下石阶。石阶上站着一个身材小巧、身着白素色宫装的女人,显然就是把她和司马能行分开的女人。
马芳芳聪明,反应快。她知道,能在她和司马能行力战时把他们分开,且各被震退三步,这功力非同小可,甚至这女人极可能和黑家有极深的渊源,这个女人绝对不可得罪。她裣衽为礼道:“不知是前辈在此,语言冒犯,务请前辈原谅。”
“为什么又前据后恭了?”
“晚辈若知是前辈,绝对不敢出口不逊。”
“你把我当作了什么人?”
“晚辈把前辈当作了什么人?”
“晚辈把前辈当作了被晚辈击伤的蒙面人,也就是统一会的副会主。”
“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恨之入骨?”
“因为他做过不少的孽,且曾是凌大哥的杀父仇人。”
“既不知道他是谁,又怎说他是姓凌的杀父仇人?”
“凌大哥的杀父仇人是麦老大麦遇春,凌大哥一直认为‘统一会’副会主就是麦遇春。”
“恐怕不对,那个副会主不是麦遇春。”
马芳芳大惊道:“不是麦遇春,那会是谁?”
这妇人道:“有一天你们自会知道。马芳芳,你害死了门罗和黑兰英?”
“前辈,这件事实在不能用上一个‘害’字。”
“你要否认他们是死在你的手中?”
“不是否认,而是解释。”
“你把这件事说清楚!”
“莫非前辈是门罗或门夫人的什么人?”
“这事你不必多管。”
马芳芳道:“前辈,事情是这样的,由于晚辈受过打击,对选偶的要求就降得很低,所以门大侠向小女子表示爱意,小女子没有峻拒……”
“据我所知,事情并非如此。马芳芳,你要是胡扯,可要酌量点。”
“前辈,晚辈的话句句是实。”
“为什么杀了他们?”
“不……不是这样的。由于黑兰英知道小女子和门大侠住在一起,前往兴师问罪,出其不意,杀了门大侠,小女子已是门大侠的人,一时悲愤,动手之下,不小心杀了黑兰英,这实在是不得已。”
这女子沉默了很久道:“你才二十一岁,门罗已四十四岁,他比你大了一倍多,你是看上他的人,还是看上他的武功?”
“前辈,这就太冤枉了。晚辈初识门罗时,并不知道他是一代奇侠黑中白的女婿,自然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如何。”
这女子道:“你如何甘心作人家的小?”
马芳芳道:“前辈,小女子以为,男女之间主要是情感,没有情感,原配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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