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喜欢,还被他抱了一会,但表面上却很冷淡,不久就分了手,凌翎怎知她的心意?不久和其妻结婚。百里绛云听到这消息而大忿,不久认识了白成家,那时他还未出家。
白成家传她本门的高绝武功,但她实在并不喜欢他,因为她心目中只有一个人,那人却不属于她了,因而多少有点玩世不恭,自暴自弃,最后她嫁给了黑中白,才知他有前妻,她与白成家分手,白要负较大的责任。
就因为她为人作小,所以她曾问过马芳芳,为人作小的看法,马芳芳的固答十分得体:
前妻小妾无关宏旨,感情才最重要,所以,她没有对马芳芳下煞手,这也是百里松和司马能行多少不谅解她的原因。
至于她成全凌鹤,而没有成全良己的晚辈,就更非司马能行和百里松所能了解的了。
这时司马能行和百里松一起来到,他们发现凌鹤正在练本门的武功,而且穿了一身的银灰衣衫,连头巾及长靴都是银灰色的,他们内心真不是滋味。
百里绛云把他们引到另一室内,道:“凌鹤虽非我的门下,却因他的处境堪怜而成全他,你们的心情我不难了解,有暇我也会传你们一些招式,但因资质不同,成就各异,不可抱怨……”
两人互视一眼;却不说话,百里绛云道:“我与不了和尚有一次生死决斗,却不亲自动手;凌鹤代我出字,马芳芳取代不了和尚,此战只准胜不准败,可知我内心的压力。”
百里松道:“姑姑把全部武功传与司马兄,难道他就不如凌鹤?”
百里绛云摇摇头,道:“不如,因为凌鹤是天生练武奇才,加之他全身一千多道创痕的实战经验,可以说无人能及。”
司马能行道:“这么说师母的代战人是有胜无败,稳操胜券了。”
百里绛云却又摇摇头,道:“不一定,因为不了和尚非同小可,因此……”她忽然踱到窗前,良久才道:“此后我发生任何意外,都不可以责怪凌鹤。”
百里松愕然道:“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必多问,我自愿成全凌鹤,因而发生了任何事都不可责怪他,谨记,谨记!甚至你仍应该和他保持友好……”
两人互视一跟,自然仍不知长辈的意思,却也不便再问。至于友好不友好,那是以后的事。***
马芳芳越来越会打扮,走路的姿态越来越轻盈美妙,甚至就连说话的尾音部粘粘地,像稠稠的糖液,可以拉成细毛的丝。
白成家像年轻了二三十岁,所以教得很起劲,根本不曾保留,就像昔年教百里绛云一样,若非她提早离开他,他也会倾囊相授。
日子很快溜走,距代战人较量之期,也不过半月左右了。
这天晚上不了和尚把一半的真气输给了她,道:“芳芳,我已把全部的都给了你,以你的造诣应能战胜百里绛云的代战人。”
马芳芳信口应着:“我想会的,你是说你的全部,一招都没有留?”
“绝对没有。”
马芳芳道:“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报答你?”怎么报答?这答案她比谁都清楚,所以一双美眸中注入了易燃的东西,等着白成家回答。
就像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名菜已端上桌面,而问他喜不喜欢吃,或者要不要吃一样。白成家实在不是个好色之徒,更非花和尚,实在是对百里绛云难以忘情。他以为他倾其所有都掏出来了,她问他“我怎么报答你”,这答案不是比一加一等于二还容易吗?
他的目光被她那火热的目光所吸住,他实在可以确定,他的猜题本领是一等的,她这话还能如何明白,她总不会是吃对门谢隔壁吧?因为现场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成家忽然握住她的手,就连她的手,也和昔年的百里绛去一样;她似乎没有什么持殊的表示,或者是因为他此刻意乱情迷,并不能确切看清一切。”
握手虽是他这些日来所响往,甚至认为不可企及的,但握了手之后,自然并不能以此为满足。当初在“和尚”之上加上“不了”二字,就等于为自己留了一扇方便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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