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只哼了一声,不愿和他驳辩,说道:“你未听到有人谈论姜不幸和一个男人的事?”
“少主人,老奴不信,也希望少主人不要轻信。”
“我希望尽快弄清这件事。”
“少主人,要弄清这件事,必须先找到‘白煞’。”
“这还要你说?你想想看,和他们一老一少在一起的那个三十左右,有一张大白脸的汉于是什么人?听口气似乎大有来历。”
“少主人,也许不会太久你就知道了,不过老奴要告诉少主人另外一件事,‘白煞,对易客术及整形术十分高明,而姜姑娘也跟他学了不少。”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怒只是顺便提一提,可不要失之交臂和他们当面错过。”
“你说的整形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医道,比喻说脸上或身上有些不太大的缺陷,如兔唇及疤痕等等,都可改变,据说能使眼小的人放大,双耳招风的人能使之不招风呢!”
“这简直胡扯!”凌鹤道:“你的大名是……”
“少主人,老奴本名叶伯庭。”
“咱们可能有了麻烦了。”果然,一个四十左右,穿了一身华丽衣衫的中年人,手中握着名贵的长剑,身后跟了十来个劲装汉子,走了进来。
“谁是‘蓝豹’?”
“区区……”凌鹤还坐在那儿,掌柜的哪有不认识二十里外“怒堡”中的外总管赵德柱之理,急忙暇着腰,颠着屁股迎上,甜着脸道:“赵爷,您是大忙人,能光临小号也是小号的荣幸,快请楼上坐。”
赵德术连眼皮子也未向他撩一下,手一挥,不耐地道:“老小子,到一边凉快去!看宰猪没啥好处,说不定还会溅身血!”
“赵爷……小号是小本生意,万一动手来,砸个唏哩哗啦,这……”
“他娘的!你在这儿聒噪什么?”
“是,是的,赵爷您多关照……”掌柜急忙退下。
“叶老……”
“老奴在!”
“这人可是‘怒堡’来的?”
这工夫,赵德柱已站在凌鹤身边,指着他的鼻尖道:“听说你就是近数月来崛起的年轻人凌鹤?”
“我就是凌鹤,崛起还谈不上。”
“你他娘的以为‘怒堡’吃你那一套?”
“你就明说吧!你要干什么?”
“乖乖地跟我回堡去见我们两位堡主。”
凌鹤苦笑道:“叶老,你是知道的,我现在哪有这份时间?嗯?”
“少主人打算如何处理此人?请吩咐。”
“正如此人刚才所说的,这可不是杀猪的地方,你就偏劳把他们叉出去如何?”
“老奴对付这些猪,还凑合……”
这些对白,对赵德往来说太陌生了,他在“怒堡”干了一两年的外总管,就没听过这种口吻,他暴跳着,有如一头忿怒的刺猬,大吼一声道:“拿下!”
二十来个四面八方一上,“一指叟”对付这些角色,真像吃大卤面一样,唏哩呼噜就碗底朝天。而这些货色,当然不会是蹩脚货,因为管事崔文灰头干脸,回去这么一吆呼,来的人就不能再含糊了。
但不到半盏茶工夫,二十一个倒下九个,未倒下的也都是鼻青脸肿,倚在墙上牛喘,嗓声像拉着胡琴。
而凌鹤还坐在那儿没动。
赵德往来的时候那份威风已不知去向,狞笑道:子老贼何人?报上名来。”
“一指叟”双手一伸,一句话也没有说,但赵德柱却有点罩不住了,面色微变道:“原来是‘一指魔’!”
“正是。”
“你叫这小子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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