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向欧阳锋道:“你这家伙跟我师哥打起架来,简直便如一只”洪七接口道:“赖蛤蟆!”周伯通哈哈大笑,道:“正是,这家伙的外号就叫‘臭蛤蟆’便了。”欧阳锋冷笑道:“我自己没有名号么?又何必你来画蛇添足?”周伯通一怔,问道:
“你的外号叫什么啊?”洪七插口道:“这个我倒知道。”周伯通问道:“什么?”洪七道:“这家伙的外号叫做‘西毒’。”
王重阳向段智兴道:“段皇爷在天南为帝,理当称为‘南帝’。”洪七道:“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都有了,却不知王道长该怎生称呼?”周伯通大声道:“我师哥神通广大”段智兴道:“是了,王道长该当称为‘中神通’。”周伯通笑道:“妙极,妙极!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一应俱全。”王重阳等尽皆相视而笑。
王重阳随即设法从舍身崖取回了《九阴真经》,又将经书中所载的一门心法告知段智兴,段智兴大喜过望,当下将心法的要诀默默记在胸间,六人这才分道扬镖,各自下山而去。
王重阳回到终南山之后,几次曾想将《九阴真经》毁了,但始终下不了手,最后将真经放入一只石匣之中,压在他打座的蒲团下面的石板之下。
段智兴回到大理之后,便即将真经中所载的心法告知父亲,段文忠每日依照心法修习,四肢果然大有好转,段智兴自是欢喜无限,心中对王重阳更是感激无已。
一日有侍卫来向段智兴禀报,说道王重阳在宫外求见,段智兴当即命侍卫将王重阳请入宫中,却见王重阳押着一人大步走入宫来,只见那人身上捆着绳索,竟是周伯通,段智兴心中一奇,正要出言询问,只听王重阳说道:“段皇爷,这畜生胆大妄为,竟然做出对你不住的事来,贫道现下将他押来交给你发落!”段智兴一怔:“什么?”心中随即想到:“是了,王道长说的难道是周伯通跟阿瑛的事?他怎会知道此事?”正自不解,果然听得王重阳道:“这畜生不知羞耻,胆敢跟皇爷的一位贵妃娘娘唉,此事贫道实是难以起齿。”说到这里,兀自面有惭色,摇头长叹。
原来周伯通性子磊落,一日无意间向王重阳提及自己跟刘瑛的事,王重阳自是恼怒之极,当下将周伯通责骂了一番,随即将捆缚着带来让段智兴处置。
段智兴心想:“周伯通做出这等事来,实是该死之极,但学武之人须当以义气为重,女色为轻,岂能为了一个女子伤了朋友交情?何况王道长于我有恩,我岂可将他师弟杀了?”禁不住叹了口气,当即解开他的捆缚,又命侍卫把刘瑛召来,向周伯通道:“周师兄,此事我也不来怪你了,你既然爱阿瑛,那便跟她结为夫妇罢。”那知周伯通却大声道:“段皇爷,我本来不知这是错事,倘若早就知道这事不好,便是杀了我的头,那也决计不干!”他看了刘瑛一眼,又道:“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跟她成亲的了。”
王重阳叹道:“若不是早知这畜生傻里傻气,不分好歹,做出这等大坏门规的之事来,贫道早已一剑将他斩了。”
段智兴心中有气,向周伯通道:“周师兄,我确是甘愿割爱相赠,岂有他意?自古道:‘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区区了个女子,又当得什么大事?”周伯通听了这话,只是摇头,段智兴心中更怒,说道:“你若爱她,何以坚决不要?倘若并不爱她,又何以做出这等事来?我大理国虽是小邦,难道容得你如此上门欺辱?”周伯通呆了半晌,忽然双膝跪地,向段智兴磕几个响头,说道:“段皇爷,是我的不是,你要杀我,那也是应该的,我不敢还手。”段智兴一怔,一时料不到他竟会如此,便道:“我怎会杀你?”周伯通道:“那么我走啦!”说着伸手入怀,抽出刘瑛当初送给他的鸳鸯锦帕,递给刘瑛道:“还你。”刘瑛惨然一笑,却不接过。
周伯通一松手,那块锦帕段智兴足边,周伯通更不打话,径自扬长而去。王重阳向段智兴道歉再三,这才离去。
段智兴见刘瑛失魂落魄地呆着,心下好生气恼,伸手从足旁拾起锦帕,心知这是刘瑛送给周伯通的定情之物,不由得冷笑一声,随手将锦帕掷给了她。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狗尾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