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老狗胆,敢教训本镇!”
“别急,小老儿把话说完,拍拍屁股走人,我听说你武艺高超,还以为你什么了不得,如今一见,可就没啥稀奇,你老兄这德性,当值粗老总还可以,要当个人模人样的大将军,可就差远了。
好了,好了,小老儿懒得与你-嗦,咱们这可就走了!”-
掏蚶锱不可遏,大喝:“不准他走出去!”
立即有人来拦,只见不空轻松一推,把人推开了。他边走边推,连续推了五、六个,人已走出程万里视线,看不到了。
不旋踵,手下来报:“老头走出营区,不见人了!”
程万里呆了呆,喃喃道:“这老家伙不是普通人,怪不得金郎中神气!”
“大人认为,老头是来帮金邸中的?”
“不帮他还帮谁?”
李得旺偷瞧他脸色,看他一脸气闷,忙小心翼翼问:“如此说来,与金郎中的生死之战,要不要取消?”
“为何取消?”
“不空老头既是帮金郎中,又哪里惹得起?”
“依你说,不要惹不空老头…”
李得旺想了一下,慢条斯里说:“不但不要惹老头,还要请大人去拜望他。”
程万里愕住,满面不解:“我为何要拜望他?”
李得旺迟疑一下,说:“大人不见怪,属下才敢说。”
“说!”
“是属下看那不空老头,的确厉害,大人若能拜他为师,必能修得盖世武功。”
程万里惊奇:“李得旺,你认为本镇武功不够好?”
“不,大人武功太好,只是那不空也有长处,最紧要的,大人恐怕不知道,这不空还真不是普通人物,大人若能拜他门下,前程不可限量。”
“怎么说?”
“大人知不知道,安南王府性子擂台比武的事?”-
掏蚶锷裆一凛。
“当日有一个怪老头,不但把世子的八侍卫打得落花流水,连性子也败他手下,后来安南王世子要拜他为师,怪老头却不知去向,听说安南王世子还离开王府,四处寻他。属下依稀听人说起,那怪老头就叫什么不空。属下怀疑,这怪老头就是今天来的不空。”
程万里眼睛瞪大,半信半疑:“曾有这样巧的事?”
“刚才大人见识过他身手,属下想是错不了,这不空老头既是来为金郎中说情,大人何不作个顺水人惰,不与金郎中做生死之战?”
“大人,这是为讨好不空老头,大人若能进一步拜他门下,日后前程似锦!”
“你的意思,本镇与金郎中的仇怨一笔勾消?”
程万里路一沉吟,忽然缓缓摇起头来,阴沈道:“依本镇看,这老头若真是打擂台的不空,本镇与其巴结讨好他,不如趁机做掉他!”
李得旺大吃一惊,忙追问:“为什么?”
“这老家伙如此刁钻古怪,又岂会对本镇假以辞色?本镇担心他在安南王座前说我两句坏话,本镇日后岂有前程?”
李得旺霎时目瞪口呆。
“本镇今日所以贵为总兵,无非得自提督大人,本镇有提督大人撑腰,还要巴结老家伙做什么?再说我与金歧黄过往,老家伙必然知道,本镇岂能留下祸害?”
“大人……”
“这老家伙,本镇不饶他!”
李得旺迟疑一下,说:“不空的身手,大人是见识过的……”
程万里阴恻恻笑了:“见识过正好,突出奇兵,他能奈我何?”-
庖桓鐾砩希药铺之中,不空与金歧黄、武克文三人浅酌小饮。金歧黄强打精神,举杯邀客道:“来,来,喝酒吃菜,咱们这是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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