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运自发妻朱氏死后,感觉到异常孤独,同时家中铺面甚大,中馈乏人,缺乏助力,处处都感到不便,续弦的需要于是占据了整个心灵。当地蔑片王义与他素有来往,朱氏生前慧眼识人,坏的人与丈夫套交情,朱氏必严厉地规劝丈夫,晓以利害得失。刘鸿运对老婆倒有三分畏惧,不敢不听,这一来,王义倒很少在刘家走动,彼此交情虽有,却隐而不彰。
朱氏死后,这蔑片可以说每天必来,刘鸿运平素对人很悭吝,惟独对这蔑片却另眼看待,虽不说有求必应,但多少总得周济他一点。作蔑片的人,最会猜摸别人的心事,他看到刘鸿运两眉深锁、万分苦恼的样儿,知道他谁是出于缺乏异性的慰藉,如果能为他找得一位女子,对了他的心思,偌大的一份家财,他随便高兴给你一点,包你半生穿着不尽。若能设一计谋,让女的接受刘家的产业,又能摆脱刘鸿运的束缚,而后设法获得这女子的心,那岂不是人财两得?
蓦地想到齐屠户的女儿齐露儿与自己有说不清的关系,何不如此如此,保险她必赞成无疑。
王义三步两步穿过了横街,拐了几个弯,穿了几条巷,不一会儿,已到了齐屠户的家。
这房子式样相当的古老,所以显得异常黑暗,齐屠户夫妇住在右边,他夫妇两人除了杀猪卖肉外,所余的时间不是打牌就是赌,那齐露儿生得风骚入骨,见着那钱多的或人俊的,她总得千方百计勾搭上手。沉溺于牌赌的人没有几个不爱钱,不好色的。露儿长得亭亭玉立,腰细臀肥,双峰凸起,天生成一种吸引男人的胚子,凡到她家赌的人,几乎没有不输钱的道理。因为屠户夫妻本身就是老牌客,家中抽头放赌历史悠久,所以输的机会不多,即使手气坏输了几文,露儿借着送茶递烟,飞来几个媚眼,或挨着你身边看牌,那软绵绵的身子靠你几下,保险使你全身如触电流,赢来的钱还得输回去。如果你想作她入幕之宾,自然得花相当的代价,有时赢得的钱可能还不够一夜的费用,那就得第二次偿还。这女人不但骚而且荡,一经上手就会使你难舍难分。偏生她就有那股狠劲,难舍难分那是你个人的感觉,在她,你身上无钱,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不过这女的对蔑片王义却有另外一种态度,因这王义生得身强力壮,那样子也很讨女人的欢喜,床上功夫更是别饶风趣,把露儿治理得欲死欲仙,欲罢不能,这真是奸夫撞上了淫娃,自然打得异常火热。
王义进了门就往露儿房里跑,这时正是忧秋天气,自然闷热异常,黑夜闹够了。白天最易疲劳,露儿露着一双玉臂,酥胸半露,两个乳峰随着那睡时娇喘起伏不定,撩人情思,最微妙的是那一双玉腿,不但白净,而且滑如凝脂。她虽然睡得香甜,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身上少女特有的香味充满了四周,这种撩人的睡态,把王义看得周身火热,宛如欲爆发的火山,只好扑上前,先吻一会儿再说。
女的从睡梦中惊醒了,睁开眼见是心上人,玉颊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然后一阵红晕,使玉脸赛似朝露,于是丁香款渡,难解难分。
两人缠绵了好一阵,总算是雨歇云休,王义抚着露儿的秀发,笑问她道:“目前,有一桩很好的买卖,如做成了准赚大钱,不过得劳动你亲自出马,不知你是否愿意?”
露儿娇等一声道:“你别拿鬼话骗人好不好?我女孩子家,会做什么买卖?”
王义一本正经道:“这决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只要你答应,事情是十拿九稳,一定成功。成功后,我和你不但可变成正式夫妻一对,而且可获得万贯家财,问题只在于你愿不愿意干?”
露儿见他说得正经,知道绝非虚假,忙幽幽地问道:“到底是一桩什么买卖?叫我如何干法?你说出来与我听听,如果我认为可以干,马上与爹娘商量,只要他两人首肯,就立即采取行动,爹和娘要不答应,那我们也就别谈,你说可好?”
王义点点头,不住称赞她道:“露妹,你人真聪明,说话也够爽直了,这件事在你无任何难处,两位老人家跟前我去说,包你一说即合,事情我坦白告诉你,南门大杂货店百合齐店主人刘鸿运最近丧了妻,续弦之心颇急,这事你可有个耳闻?”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墨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