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奇笑道:
“贤侄女,你和他们又何尝会有两样?令师叔白云生谈及你在山中时,哪一天你不磨着那几位伯伯叔叔们,学这样,要那样?稍不如意,即缠着不依,还说他们呢?”
龙女一脸娇羞,低头含笑不语。
麟儿轻声一笑道:
“公道自在人心,看来一点不假!”
龙女笑向琼娘低语道:
“他已得意忘形,我和你只有别睬他,以免他使坏!”
小女儿谈谈笑笑,快活非常,须臾已降落鹤峰,麟儿给龙女引见了几位江湖长辈和袁玉英。穿云剑客和仟峰老人等四人,对这几位少年男女至为器重,居然和他们娓娓长谈,感情至为融洽。
惠元从白鹤寺溜了出来,一见麟儿,即嚷道:
“麟哥哥,快请诸位前辈和姊姊们入寺小憩,我已经准备了素席两桌,给诸位叔伯姊姊们洗尘。”
龙女见他嘴甜,不由笑谢道:
“这位师兄过于客气,使我异常不安呢!”
穿云剑客微笑道:
“这一遇合看似平常,实际上关系武林劫远至巨,你们未来一同行道江湖,人多势众,彼此感情能愈融洽愈佳,倒不必过分拘泥形迹。”
白鹤寺主持智真大和尚亲率寺众迎接群侠入寺用膳,智真和尚虽不是什么江湖上的高僧,但也算是一位持戒颇严的老和尚,群侠推仟峰老人为首,彼此略致仰慕之忱,即一同入寺。
智真方丈将群侠领入内厅,厅内布置得至为古朴,素筵既开,老和尚世故颇深,立即籍故退入内室,以免有碍群侠讨论江湖要事。
酒席分做两桌,长一辈的占了一席,麟儿龙女等人也分据了一桌,每桌五人,素筵极丰,酒也很纯,仟峰老人和穿云剑客酷嗜杯中物,又经麟儿惠元等人殷勤敬酒,不觉酒兴大发,这一来,一杯又一杯地豪饮不止。
这位泰山派的掌门,不要看他脾气古怪,如果你对着他的心性,他却至为率真,话匣一开,谈风至健,天南地北,讲个没完。
他忽然谈到宝剑之事,对惠元的灵虎风雷剑赞不绝口,麟儿异常天真,把轩辕骊龙两剑均送他鉴掌,他接近轩辕剑,一看到剑柄上的明珠装饰,不禁吃惊道:
“此剑式样极古,是否古往今来的第一把宝剑,轩辕至宝呢?”
麟儿含笑点头。
老人笑道:
“老夫今天总算开眼,能睹此神物,实不虚此行!”他抽出神剑仔细鉴赏了一阵,又交与追魂手看了一番,才把宝剑还了麟儿。
旋从麟儿手中接过骊龙剑,一到手即勃然变色,满脸庄严地询问龙女道:
“贤侄女,老朽有一事相烦,尚请据实相告,以免误会才好!”
龙女见他问得郑重,准知事有蹊跷,当即笑道:
“前辈有何事相询?晚辈如有所知,决不隐瞒就是!”
仟峰老人道:
“此剑系贤侄女自己所得,抑或系人家所赠?”
龙女毫不迟疑地答道:
“这剑系恩师赐予防身之物!”
仟峰老人继续追问道:
“令师名讳,能否见告?”
龙女略事迟疑,终于答道:
“恩师雪山神尼,至于她老人家的俗家姓名,连晚辈也不得而知。”
麟儿见仟峰老人盘问师妹授业恩师的名讳,知道一定与师妹宝剑有关,但他这种问法,深犯江湖忌讳,一个不巧,马上可以反脸成仇,为示一片至诚,忙把自己的神剑摆在老人面前,并从老人手中接过师妹那把宝剑,抽出一看,但见一片银光,照得厅堂雪白,剑身上刻着两只古体篆字:
“骊龙”,当即将宝剑往鞘中一插,轻轻地将宝剑仍然放在仟峰老人面前,对此事业已了解三分,当即淡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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