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际轻轻说:“云妹!快把药喂给红红小妹妹们,记住照夏侯前辈的手法,拍活她们奇经四脉,以便药力运行云贞和他依依亲热了一阵,方才如言过去替红红等服药。
公孙隐翻滚了一阵,方始沉沉睡去。
过了半个时辰,公孙隐周身出了一层透汗,浸湿了一身衣服,汗液苍黑,奇臭熏人,公孙隐醒来以后,又大解了一次,全是稀稀的黑色便液。公孙隐只觉神清气爽,体内奇经八脉,骨节经络,真气完全畅行无阻。
荀际又令他服下七枚朱果,盘坐地上调息行功。
猛然听见一声长叹,人声渐远,荀际慌忙看时,夏侯老人已抱起虹儿一闪而没,远远背影一闪,翻过山峰去了。
荀际忙高叫:“夏侯前辈,请留步,我还有话说,前辈请勿误会!”
但夏侯老人早已走得不没了影子!
荀际心说:“只怪云妹妹说错了一句话,但这位儒圣,年已九十多岁,还是脱不了争名好胜之念!”
但这正是武林高手,豪侠肝胆之外,同有的一身傲骨,武林四圣并列,岂能让荀际这样年青的后生,执掌武林牛耳?
公孙隐武功恢复,欣喜得睁眼跳了起来,道:“荀师哥,应该谢谢夏侯前辈,咦,怎么连虹儿都不见了?”
云贞冷笑说:“那小鬼死倔的脾气,可笑他还想对付我呢!让他师徒们去吧,倒要看看夏侯老头,能把小鬼调教出多大本领!”
荀际叹道:“群魔未除,失掉一位帮手,未免可惜!云妹,以后说话要谦虚点,我确实并无领袖武林的野心!”
云贞笑说:“那很好,让我来吧!我要斗斗所有正邪两道的人物!”
荀际已得神剑,遂把玄元玉柱,遂给小师弟佩用。
公孙隐欣然拜谢,他们一同照料红红等,午末未初,三女也都解去体内剧毒,服下朱果,恢复了本身武功。
红红首先跳上去搂住公孙隐,坠泪说:“隐哥哥,现在可好极了!从此我们在一起了。不过你要求求荀小侠,无论如何,不能杀害我爹!”
公孙隐大感为难,而且小脸蛋涨得通红。
红绡,红练,也都含情脉脉,走过去和公孙隐谈话。
云贞拍手笑说:“隐弟弟,她三人都爱你是不是?人家和你亲热,你不要闪闪躲躲呀!”
红红又羞又气,连连呸道:“姊姊可别怪我损你!谁叫你信口编派,你和他,才是一天到晚扭股糖似的,分不开呢!”她向荀际努了努嘴。
红绡和红练,都忍不住抿嘴咯咯娇笑。
荀际忙从中劝解,不令她们厮闹。
两男四女,仍循原路翻山回红叶谷,只见红叶山庄满目荒凉,只剩下一片劫灰余烬,六派人早已走得精光。
他们找见马匹,红红等原也有坐骑,只公孙隐和荀际同乘一骑,驰回独树镇,与昆仑派松友梅友会合。
丑女陈美美,却已被夏侯老人带着不辞而别。
翠微居士则包起无量山人骨骸,连夜驰回峨嵋,约集峨嵋一派同门,共商报复六合派人之策。
松友虽断去一臂,触怒了他,也深为惋惜,说:“目前六合派人气焰方张,儒圣岂可因此闹起意见?不过有荀小侠主持大计,也不难扫平魔氛的。”
昆仑乃内家大派,当然拥护广成玄门的好手。
儒圣所傅乃儒墨二家的学问,历来也受备大正派敬重,荀际却谦逊不已,说:“且待明春公祭先师时,东西二圣都要届时前来参加,那时再推出一位前辈来作主才是,在下行辈太晚,怎敢存领袖武林的妄想?”
松友呵呵大笑,道:“不是老夫说一句狂妄的话,外家各派,和独门别宗,无论功力如何深厚,总比不上内家玄门的功夫。当然功力各有千秋,各有特长,所以各不相下,现在荀小侠你融合各家之长,足可担任武林领袖的地位,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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