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面,人家厨师本要去睡了,可是掌柜的交待,一定要做。又做了三个莱,端上几碗米饭就去睡了。
白公羊见也不客气,立刻吃了起来,还张罗着道:“假小子,徐大侠,吃呀!别看着我一个人吃,怪不好意思的……”
两人刚才本来也没吃饱,又吃了一碗饭。饭后立即付帐回屋,白公羊见建议,他这西跨院有三间屋子,正好一人一间,把原先的房子退掉算了。
黑公羊见也正想问他一些事,就这么做了。
白公羊见亲自去沏了一壶茶来,挑灯夜谈,黑公羊见道:“小子,你娘三番两次害我,为了什么?”
白公羊见道:“大概是为了秘笈。”
徐展图道:“还有你爹的宝藏对不?”
白公羊见道:“大概是吧!”
黑公羊见道:“你娘和白婆婆呢?”
白公羊见道:“他们在养伤。”
黑公羊见道:“你娘手中有个人吧?”
白公羊见道:“我娘手中有个人?”
徐展图揪住他的胸衣,道:“小子,我看你也是个滑头滑脑的家伙,你娘手中没有一个女人?”
白公羊见茫然道:“我娘身边只有白婆婆,像‘五华三义’他们早都走了,没有什么女人呀!”
徐展图厉声道:“十面观音叶姑娘呢?不在你娘手中?”
白公羊见道:“不……不,叶姑娘被人救走,我娘还受了伤。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徐展图用力一推,那知没有推动白公羊见,他自己反而打了个踉跄。
徐展图一惊,又要去抓白公羊见,这小子一闪,徐展图竟仆在床上,黑公羊见更是一惊,道:“展图,你怎么哩!”
徐展图仆在床上吃力地撑起身子道:“师……师父……快试运真气看看……怕是又中了这小子的毒计……快点逮住这小子……也许还有救,八成是……茶水中……弄了手脚了……。”
黑公羊见一惊,一试真气,果然滞窒不畅,向白公羊见望去,他望着黑公羊见傻笑,道:“假小子,虽然我并不太同意我娘迫害你,可是我娘的话也对,公羊见只能有一个,有了你,我就永无出头之日,那宝藏也会落入你们之手,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听我娘的话好些……”
黑公羊见慨然道:“小子,为人处世,要心地光明,堂堂正正,不可暗算别人。你我是同父异母兄弟,怎可残害手足。至于说宝藏,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父亲真有宝藏,我什么都不要,统统给你们如何?快把解药拿来。”
这工夫白公羊见已到了门外道:“假小子,你的话我大可相信,可是我娘要我这么做,我不敢违抗。”
徐展图功力浅,已瘫在床上,切齿道:“你娘叫你跳火坑,你也跳火坑吗?”
黑公羊见道:“小子,你娘叫你做坏事,你不必听她的,这无碍孝道,任何人都要有自己的主张。”
白公羊见呐呐地道:“我娘说,人生在世,不为名就为利,她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黑公羊见道:“小子,这话害人不浅,不知有多少人毁在名鞘利锁之下而不能自拔,甚而失去了生命。小子,你有解药吗?”
白公羊见呐呐道:“假小子,我没有,真对不起——”
“我有……”人随声至,白公羊见身后飘落二人,正是陆娟娟及白婆婆,望着瘫坐在椅上及床上的二人,阴鸷地一笑,道:“要解药有的是,只要乖乖地听话!玉霜……”
白婆婆:“娟娘……”
陆娟娟道:“这不是说话之处,把人带走!”
于是白婆婆扶起黑公羊见,白公羊见挟起徐展图,越墙而去。可叹的是,黑公羊见的深厚手足之情,竟换来了如此的待遇。
尤其是徐展图,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早就看出,那小子没有主张,是根墙头草,世上最可怕的人就是墙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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