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娟娟道:“三位来得正好,姓白的要杀我们三人,他手底下有限,全凭一种邪恶的药物,使人全身酥软,内力消失。三位要占上风头……”
白素心抱拳道:“在下与三位素无过节,不便到处得罪人,就此别过——”说完又掠出一二十丈,入林不见。
甘乃常道:“娟娟,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武林中真有浪得虚名之士……”她说了一切,并未隐瞒。因为她知道,“五华三义”和公羊家也不和谐。
“阴阳笑”云开太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是当代使剑名家之一呢!”
白婆婆吐了口唾沫道:“我看这种西贝货今后又如何在武林中鬼混?”
“口角春秋”卜来道:“不知道那个公羊见死了没有?”
甘乃常道:“此人冒充,如何敢动十面观音的念头?”
云开太道:“他得到了!十面观音对他却始终不感兴趣呀!”
陆娟娟道:“几位欲往何处?”
甘乃常道:“娟娟,你见过公羊旦没有?”
陆娟娟道:“没有!”
甘乃常道:“我们正在找他,因为传说中他有宝藏确有其事。”
白婆婆道:“就算真有,他不说出地点,别人也是瞎忙豁一阵。”
甘乃常道:“传说公羊旦已被一高手擒住,准备带往隐秘之处逼问口供。”
陆娟娟道:“是那一位高人?”
云开太道:“不是齐天道,也不是清虚老尼,似乎比他们的身份还要高一层。”
白婆婆道:“那会是谁呢?”
甘乃常道:“娟娟,莫非你们着了白素心的道儿?要不,你们三人绝对是可以击败他的。”
陆娟娟忿然道:“要不是三位到来,后果不堪设想,的确是中了他的奸计,内力陡地减弱。”
甘乃常道:“娟娟,让我们三人为你恢复功力,要不,一旦遇上棘手人物,仍要吃亏的。
陆娟娟曾亲眼见识过黑公羊见着了道儿的不幸,绝世高手,竟不堪一击,而且听说要很久才能恢复,那是指自行运功,要是借助外力,自然要快得多。
陆娟娟道:“三位能助一臂那当然好,但要找个隐秘之处,以免为歹入所逞!”
甘乃常道:“在下不远处镇上有几间房子,颇为幽静,那里甚好,现在就去吧!”
事实上这五间房子不在镇上,而是在这小镇附近,约一里之遥。竹篱有人头之高,篱上爬满了野花。
第一个先由甘乃常为她行动,其余的人担任守护,可是甘乃常并非正人君子,而且自始至终垂涎陆娟娟的美色。
所以在为她行功时,把她掣住,竟然把她奸污了。陆娟娟自然十分气忿,可是,要是闹翻开来,白婆婆还无所谓,自己的儿子知道此事情何以堪?
陆娟娟本来也不是正派女人,要不,当初公羊旦也不会轻易抢上手了。况且这些年的风干,也正是大旱之望云霓。
经甘乃常一番解释,怒气消失,当场再次销魂,春风二度。
因此,当云开太为她辅助导引行功时,发觉她真气散离,心神不定,很久很久才恢复正常,却感觉她的体力消耗过钜,甚是纳闷。
他那知她刚刚非但没有调息行动,反而消耗体力,透支了精气呢?
直到卜来也为他行功之后,才稍见好转。
他们在此一连住了五天,云、卜二人尽力为她输出办力,她却和甘乃常颠鸾倒凤,大肆消耗。弄得云、卜二人筋疲力尽,却不知所以?
白婆婆当然心里清楚,又不揭穿,她倒是能体谅这位女主人,这些年来独守,又正是狼虎之年,她年轻时也守过寡,知道那滋味。
白婆婆家乡有一位因守寡四十年而奉旨立过贞节牌坊的寡妇,也是她的远房表亲,两人私下一谈,才知道这贞节牌坊来得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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