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被中双手已抚在葛玉环的小腹之上,隔着一层轻绸睡裤,上下左右,按摩了起来!
葛玉环虽然明知是被迫无奈,却仍然“嘤咛”一声,羞怯难安,迅速地闭起眼来,不好意思再睁。
李玉琪可不知她是怕羞,闻声直当她冷得难受,心里大急,同时,手底下一层衣服极为滑溜,按摩起来颇为碍事,一生气不管三七二十一,竟将手探入衣里,直接在小腹之上抚动。
葛玉环因之更是怕羞,一缩身钻入被里,连螓首也藏了起来!
只是,她却觉得,李玉琪一双手掌,掌心如两团火炭一般,在伤处按摩一阵,身上的寒意,立即褪去不少。
更奇怪的是腹中那一团冷气,此时竟不再四散窜逸,反而又凝在一处,似有灵性般与那外来的热气对抗。
一盏热茶工夫,葛玉环周身寒气尽除,痛苦全失,自觉腹中那一团冷气,似化成一方硬块,潜伏在腹内。
显然那冷气的力量,已被李玉琪火热地按摩,消去了不少!
李玉琪却不知环妹妹感觉如何,双掌因之不敢停止,仍在那方滑溜细腻的小腹上,上下交驰。
他一心只为环妹妹医病,再加人本天真,倒无任何杂念欲念!
只是,那葛玉环寒痛一退,却忍不住面红心痛,娇喘气促了起来!
一会儿工夫,葛玉环忍不住呻吟出声,娇躯紧跟着抖动了一下,纤手无力地捉住李玉琪的双手,示意他不要再动!
李玉琪觉得十分奇怪,拉开棉被一角,向里面探视,只见她双颊徘红如火,娇喘促急,樱唇含笑,凤目微闭,不但了无病容,更另具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态,李玉琪心中不解,忍不住问道:“环妹妹,你好些了吗?”
葛玉环“嗯”了一声,凤目一启,瞥见李玉琪那满面关注之情,她不由嫣然一笑,道:
“我已经好了,谢谢哥哥替我……”
那“按摩”两字,未说出口,便自咽回,自觉得万分羞郝,便立即又闭住双目,继续道:“哥哥,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你出去玩吧。”
李玉琪心中稍宽,果然依言,为她盖好棉被,踱出舱外!
此际,坐船早已转入长江,李玉琪初睹这多滚滚江水,浩渺烟波,便自在船头上摇头晃脑,吟哦徘徊了起来。
正在此时,李玉琪舟船之分,突然追上来一只异样快船,那部形似一梭,长有三丈,宽仅十尺,比平常常见之船,窄了一半。
最奇的是船身自上而下,漆成两色,前半部其红似火,后半部却是其白胜雪,真是奇怪!
自桅杆上中分为二,便连那一片孤帆,亦是如此!
那时节,江船海舟,油漆多用原色,似这种采用红白两色的漆法,可以说是决无仅有的。
故此,那只船驰行江上,醒目异常,任何人看了,都不由打量上几眼!
李玉琪童心特胜,瞥见那船漆得有趣,更加不肯放过,而留神仔细打量。
但见那只船,挂满独帆,虽然也是上行逆水,速度却并不慢,刹那,竟尔越过李玉琪两桅坐船,向前驰去。
李玉琪神目如电,锐利异常,早已把那船上的一切,看了个清楚,而更加称奇不止。
原来,那怪船的掌舵者,并非人类,却是一个巨大的黑猩猩,那猩猩周身黑毛,油光滑亮,因为是坐着,看不出高度。
但从那一颗如斗的大头上推测,最少比人类高过一头,只见它一臂掌舵,意态悠闲,似乎对操舟十分熟练。
李玉琪觉得好玩,正准备进舱去告诉环妹妹,突瞥见那怪船船舱之内,走出来两个一红一白的绝色女子。
李玉琪目力明察秋毫,两船虽然愈距愈远,但那两个女子的脸目,他却仍然看得清楚!
故此,他目光一触到那两个绝色面孔,心头不由自主猛地一震,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之感,陡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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