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伏在李玉琪的胸前,昵声轻语地道:“玉哥哥,你好坏喔!”
李玉琪嗤地一笑,口中方说:“明明是你来扰我,却说我坏,好不讲理!”
玲姑娘却又不依,道:“你笑我,我不来了!”
说着,一伸玉手,将他的双唇捂住。
李玉琪扭头把手让开,用力嗅了两下,说:“好香,好香!”
玲姑娘扇动着玉鼻翼儿,问道:“你说是谁香呀?”
李玉琪道:“当然是玲妹妹香啦!”
玲姑娘轻啐一声,轻轻拍着他的玉颊,娇嗔道:“玉哥哥没正经,你才香呢……玉哥哥,你真的好坏,你的功夫恁强,偏偏装成弱不禁风的样子,叫人家为你担惊受怕,你说还不够坏吗……不过真是奇怪,你的外表怎的这般文弱,连爹爹那等老于江湖的人,也被你瞒过,玉哥哥,你能告诉我,你的师承来历吗?”
李玉琪恍如冰水浇头,心中一惊,立将双臂放开,暗自责道:“李玉琪呀!李玉琪,你家仇未报,妻室己定,怎能如此荒唐,与她纠缠不清呢?还是早早说出,以免两误才是!”
想着,慌忙将玲姑娘扶起,自己才坐在一边,把身世与学艺经过,及家毁人亡,两妻被老尼救走之事,扼要述出。
玲姑娘听罢,得知“玉哥哥”己有两房妻室,心中虽有些焦急不快,面上神色不变,微一怔神,大大方方地道:“想那位救去两位姐姐的老尼,定是武林前辈,等明儿见着爹爹,问他能否猜知是谁,只要有迹可寻,天涯海角,我一定伴你找,我……我与你既已肌肤相亲,此身决不能再侍他人,等见着两位姐姐之时,我便以实相告,若能相容,自无可虑,否则,我只好在她俩面前……”
李玉琪急忙打断,道:“玲妹妹,医伤之事,乃是从权,又无人知晓,有什么关系?
你……我与琳姐、瑛妹,自小一同长大,深情爱重,怎能再……委曲你呢?”
玲姑娘陡然若坠冰窟,串串泪珠,滚滚地流了下来,挺身站了起来,凄婉而颤抖地道:
“玉哥哥,你……原来一点儿都不爱我?啊,我真该死,咳,我真该死!”
说着,飘身抢至过桌上的“紫虹剑”,“呛”的一声,抽剑出鞘,紫霞闪处,向颈上抹去。
这一串动作,发生于一瞬之间,快捷异常,大出李玉琪意外,扑前抢救,已然不及。
堪堪剑及粉颈,李玉琪慌忙中虚空一抓,屈指轻弹,玲姑娘手中宝剑,立被引前一尺,“当”的一声,紫虹剑脱手斜斜飞出,钉在天花板上,震颤不己。
这一手,是两仪降魔掌中绝学,乃“佛收群魔”及“金刚弹指”两式之变招,与玄门“虚空接引”“弹指神通”有同功异曲之妙。
练至极处,数十丈内取物袭敌,如同探囊一般容易,李玉琪虽未达此境界,十丈以内,亦可运用自如。
玲姑娘一时气恼,误认李玉琪根本不爱自己,故而痛不欲生,横剑刎颈,自认必死。
哪知紫虹剑堪堪触及肌肤,蓦地手臂一麻,虎口发热,剑己出手,微一怔神之时,李玉琪倏然扑到,张臂抱起姑娘,坐回榻边,也自流泪满面,激动万分地道:“玲妹妹,你千万不能误会,我……我当真十分喜爱妹妹,只……只不过相逢恨晚,我……”
玲姑娘闻言,立即妙目一张,低首注视着他,迫不及待地道:“此言当真!”
李玉琪誓道:“我李玉琪若是口不应心,老天叫我不得好……”
“死”字尚未出口,玲姑娘玉手一舒,将他唇儿捂住,道:“我相信你就是,发什么誓呢!”
李玉琪见她那柔媚的样子,心中不由一荡,痴痴地望着她。
玲姑娘不由垂下了手和头。
禁不住美色当前,他吻上了她的樱唇,她心中的满足和身躯的快意,使她轻轻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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