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玲略一沉思,喜道:“玉哥哥,我倒想起一个人呢,只不知他肯不肯来?”
李玉琪闻言,急道:“玲妹妹,你说说看,到底是谁?”
朱玉玲微微一笑,道:“你可记得?在济难府趵突泉吕祖殿上,有一道人与我和爹爹,对坐闲谈吗?我说的就是那人!”
李玉琪点头,表示记得,朱玉玲又复展颜而笑道:“此人法名玄真,系出泰山清云观,“为现在清云观观主玄灵道人的师弟,只因生性嫉恶,雅好云游仗义,不愿定居观中有修,二十年来,在北五省中,以玄门云帚十五式创出赛纯阳的万儿,名声凌架其师兄玄灵之上,几乎与我爹爹北儒齐名,与爹爹私交致厚。”
“前在济南府时,我爹爹在趵突泉与他相遇,言谈之下,知道现在暂居吕祖殿,听他对爹爹说,似乎找了个传人,想找个地方清修,以便传授徒弟的武艺,若是他肯到这里来,就太好了。”
苏玉玑已然摆好饭菜,等候两人吃饭,朱玉玲话音一落,苏玉玑便道:“玉哥哥,先来吃饭吧,玲姐姐,有话等一会再说还不是一样,何必急于一时呢!”
李玉琪在桌边落坐,先吩咐那仆妇送两壶酒来,给红儿、雪儿饮用,并嘱其自去用饭。
一边吃饭,李玉琪一边想好计策。
饭后,对朱玉玲道:“效妹妹,你快些写封信给爹爹,请他老人家代邀那赛纯阳南下,来此主持观务,以我推断,那玄真道人必不回退却这一举二得之事,写好之后,令雪儿送去,如果爹爹示可,请爹爹立即修书,交予雪儿转至济南,送与赛纯阳玄真,我们也就在此,多居二天办理善后,一边打发前面诸人,一边等待雪儿好了。“朱玉玲应是,即找文房四宝,立即修书一通不提。
李玉琪令雪儿至前殿,召唤所有人众前来,听候发放银两。
不一刻,众人聚齐厅外,李玉琪缓步出厅,朗声道:“余今早曾言,尔等并非都是玄门中人,亦非性情凶恶之辈,亦为生计所迫,附庸恶道情非得已,余亦不为己甚,今将恶道历年所积银两,发放尔等,每人五十两,凡不愿留此者,得银后速收拾衣服离此,务望能改过向善,做个好人,此地余己请赛纯阳玄真前辈,来此主持观务,不日即可到达,如有自愿留此清修者,自可留下,静候玄真道长前来。”
说罢,命苏玉玑率领数人,至地楼密室搬出银两,每人发放五十两,连七名妇人亦不例外。
一会儿的工夫,便已发放完毕,众人也离去大半,只余下十几名年迈的老道,未曾离开。
李玉琪上前一问,才知道这几个本为此观之香火老道,群贼占据此观,赶走原有观主及道士,却将这几人强行留下,为群贼待役,以至于今。
李玉琪颇为同情,每人多发五十两,嘱其仍留观中,静候玄真道长前来,再作处理,众道人叩谢而去。
朱玉玲将信写好,交予李玉琪看过,缚在雪儿爪上,嘱其速去速回。
雪儿道:“玉哥儿放心,最多两天,我一定能够回来的,你们就在这里等两天吧,我走了……”
言罢,一声清鸣,冲天而起,眨言间,变成一个小银点,没入云端不见。
李玉琪转入厅内,朱玉玲立即奉上一杯香茗,婉声道:“玉哥哥,忙了半天,你也累了吧,快吃杯茶休息一下!”
李玉琪但觉心里一甜,伸手握住玲妹妹玉腕,笑道:“玲妹妹不累吗?也快过来休息一会儿吧!”
苏玉玑刚好在此时走进,见状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嚷道:“玉哥哥,那几个女人也溜走了,这两天,谁来做饭?还有,秘室中还有五万多两银子,该怎么办,请吩咐!”
朱玉玲粉面一红,缩回被握玉手,转身笑道:“玑弟弟别怕,有姐姐在,还怕饿着吗?”
李玉琪也道:“银子仍存在那儿了,将来玄真道长来此,用来救济临近贫民,为那过去的恶道补过,岂不更好,明天再想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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