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正是在这根本问题上我们出奇的一致,所以他的xing趣才肯赏脸,停留在我的口活上。而对我来说,只要梁子在眼前,我就很容易意乱qíng迷,梁子的眉毛,鼻梁,微微低垂的目光,都是我兴奋的源头,我如痴如醉的腐摸着他的luǒ`体,下`身热的要命。
只有我给他舔的特别舒服的时候,梁子才会允许我撸自己的东西然后she出来;但严苛的时候甚至不让我碰他,他见我憋的难受,一边笑一边把我绑在chuáng头,然后坐在一边抽烟一边等,待我的yù`火彻底消退,阳`物软回去,才解开我。
这种孩子气的折磨在前些日子经常上演,正是我跑家教特别疲劳的时期,梁子什么都不说,但不代表他能原谅我的怠慢,有一天我正在撸他的东西,不知怎么竟然睡了过去,恍惚间我听到有人温柔的呼唤我的名字,接着整个人就被踹到了地上,梁子一言不发提上裤子关灯睡觉,留下坐在地板上、茫然惶恐的我,后来我实在太困,一咬牙还是决定爬上chuáng去,再坏不过被他踢回行军chuáng上罢了,我胆战心惊的摆好一个侧卧姿势,却忽然感到他从后面搂住我的肩膀,梁子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如果很累直说便是,这样撸了一半就被吊在半空,他实在是受不了。
冷的热的轮换了几番,梁子终于汩汩的she出jīng`液,他重重哀叹了一声什么,搂着我的头,人也顺着椅子滑进我的怀里,把头埋进我的锁骨处,我问他是不是累了。
他笑道:gān了一天的活又被你这么忽冷忽热的搞,谁能受得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指我乱发脾气,还是说冰火两重天,总而言之我们目前完全没有争执,我qiáng烈请求他睡前先吃点东西,省得半夜饿醒又要折腾我,他只道吃过了,gān脆装成死尸瘫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我殷勤的帮他把衣服裤子脱掉,给他盖上被子,这小子又临时起意,死活要抽根烟再睡。
你得信任我。他没头没脑的抛过来一句,态度还挺严肃。
我表示自己没听懂。
他沉默了一下,蛋蛋道:自从我住在这里,我就没跟别人做过了,除了你的嘴和手。
我低调的表示口活太好,yù罢不能也实属正常。
cao,再这样下去,我他妈的都要不正常了,梁子无奈的笑了笑,还问我如果真疯了怎么办。
我终没忍住露出兴奋的笑容,心说那可真是太好了。
梁子扔开烟头,威胁道:你小子有病也就算了,但别想拉我下水。
我扑过去,发疯似的啃咬他的嘴和脖子,气喘吁吁中,我低声下气的请求他:若是有一天看到我疯疯癫癫的流落街头,请务必收留,我唐一明感激不尽。
他愣了,然后笑着连连摇头说,你小子真行。
我没有得到正面回答,不能说是一种遗憾。但我忍不住暗自揣测其中的深意,最后这句是否可当成是某种肯定?他是否已经对我产生了感qíng?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今他已能坦然面对我的古怪,甚至不再排斥与我一起疯。
我越是卑躬屈膝、诚惶诚恐的对他,他越是趾高气昂,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爱,我俩就这样一唱一和,堪称天衣无fèng,这让我越发感到他是命中注定的存在,我不能没有他。
酸溜溜的抒qíng到此结束,我的时间不多了,毕业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再不采取行动,那么之前的努力可全都白费了。
到临过年的时候,梁子问我家教什么时候结束,虽说这一阵子我们如胶似漆,关系好的不得了,甚至开始计划去哪滑雪。但他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当然是假装出来的异样——偶尔的心不在焉,答非所问,睡觉的时候很少入之前那样紧紧的搂着他。
听到他的问话我瞬间松了一口气,这些天的表演难度很大,既不能做的太过惹得他发怒,又不能太清淡,否则这小子很可能无所察觉,白白làng费我的时间。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他无所谓的表示呆在这里也未尝不可。
我感到机会来了,便拿出一张火车票递给他,大概是明后天的车次,他接过来脸顿时沉了,冷冷问我什么意思。
我抱歉的表示本来想和他在一起,但qíng况有变必须回家去。
因为我弟弟从国外回来了。
梁子顿时呆住了,他受伤的表qíng也很美,像是折断翅膀的鹰,反而激发人本xing里最残酷的一面,让人忍不住举起长矛再来一次nüè杀。所以我没有丝毫的内疚,表面惶恐实则内心兴奋不已。